姬莉叶把行李扔给工作人员，一个人往出口走。大卫紧随其后。
局长上前问秦莫羽：“你说什么了？外国友人这么生气？”
秦莫羽无辜道：“我就是正常说话啊。”
“正常说话人家外国友人会这么生气？”局长说道，“还有，跟外国友人说话，要和颜悦色，你看看你，一副冷漠的样儿，冷着脸给谁看呢！”
“她骂我！”秦莫羽说，“我挨了骂，还得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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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冷着脸，人家能骂你？”局长的表情很是愤怒，“学校信任你，才让你来当学生代表，但是你刚刚的表现，让人很失望。”
秦莫羽叹了口气：“好，我一会儿好好翻译。”
出了机场，秦莫羽厚着脸皮让姬莉叶先上商务车的副驾驶，然后局长、大卫、秦莫羽鱼贯而入。其余人带着姬莉叶的行李箱，上了另一辆车。
商务车一路驶向青阳一中。
姬莉叶上车以后，不发一语，喝了口水，接着趴在车窗看风景。其实车窗外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雪，就是隔几百米能见到三五个的墓碑。十多分钟后，商务车进了市区，所谓“市区”，其实就是大量的棚户区。
快十二月份了，这几天又来了一股冷空气，棚户区上空一片雾霾——都是家家户户用蜂窝煤炉造成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雾霾吧？”姬莉叶冷哼道，“爸，你看看你把我带到了哪里？这他妈就是地狱。”
“不至于不至于……”大卫说道，“也就这段时间，等取了暖就好了……”
“就这儿破地方还能有暖气？烧垃圾吧？”姬莉叶冷笑。
秦莫羽听了这话很不爽，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你到底能不能翻译了？”局长真的有点怒了，“你不能翻译的话，早怎么不说！”
秦莫羽此时也有点生气，对局长道：“这个新请来的外教素质很差，满口飙脏话，难道这我也要翻译吗？”
局长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因为这个外教正是他请来的。
“你怎么说话呢？你是一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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