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铁志南一下子来了精神。
那团奇怪的物质还在回收站里呆着，依然需要正式站长的权限才能直接获取信息。白天“研究”了一天也没有什么头绪，只知道它对系统以及回收站里的两个妹子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作用，随着接触时间增加会导致递增的亢奋、失控倾向。
具体是哪方面的亢奋则各有不同。对Tony来说，似乎就是单纯的刺激、兴奋，暂时没有诱发什么异常行为；而小蜡则一言难尽，清纯形象尽毁，算是暴露了本性，但铁志南反而觉得她更亲切、更可爱了；两位小姐姐始终绑定在一起，表现一致，统一表现为“费腰”。
其实她们的兴奋主要是针对彼此，但苦于缺乏配套工具，铁志南只好……好吧，真是个热心体贴的好站长！
总之，目前看来，那团物质最显著的功能便是催情。站长免疫，但它对其他人类来说效果极强，对系统其实不好说——很难界定系统被催情之后会是什么个表现，没准现在这样子就是催情的结果嘞？
铁志南突然想到了臭名昭著的“西班牙苍蝇”，至少它们都能和苍蝇扯上关系。作为一个健康或者说过分健康的男人，铁志南很自然的对这玩意儿产生了关注……可惜之前怎么都找不到头绪，现在突然从蓝凤凰口中听到了相关消息，铁志南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确定！”蓝凤凰认真思考了片刻，很确凿的继续说道：“虽然当时我和盈盈都喝了点酒，但我显然没醉，很清醒。”
“而且那一天，是我们正式在一起的纪念日，怎么都忘不掉的！”
“喝酒之前还是喝酒之后？”铁志南突然问道，虽然对她们两个的“纪念日”也有些好奇，但男人毕竟是著名的单线程生物，一个问题没解决时很难分神去关注其他。
“之后……你是说酒有问题？”蓝凤凰很快反应了过来，“也对！那天的酒是曲丫头带来的女儿红，说是她爷爷在她出生时埋下去、本要等她嫁人时挖出来喝的，但我喝着完全不像是陈年酒！还有，她当天就离开了，说是爷爷叫她……从那时起我们两个就没再见过她，直到后来你出现！”
任盈盈突然补充道：“我查过教内资料，那一年曲洋长老一直坐镇湖广一带，没到过河南。”
一切说得通了。
曲非烟早就被穿越者顶替，还附赠了一个垃圾系统，而她要做的事情，和在那个垃圾世界最后一战中一样，要催生新的“气运之子”，避免原本剧情。第一步，就是先把任盈盈这个气运排第二的安排掉……方法，就是下药！让她搞百合！
至少这一步她成功了，两个小姐姐缔结同心，什么令狐冲之类的都给我滚粗去！铁志南给她们点了个赞。
不过，她从哪里搞到的药？系统产出还是另有出处？那奇怪的物质到底是什么？和系统有何关系……铁志南再次想起了那个操蛋的“情义三千系统”，自己第一次的回收行动，就被它给搅和得一塌糊涂——虽然结果很满意，但毕竟是一次难忘的失败。而且他心中总有种感觉，未来一定会再次遇到这个系统以及这个曲非烟……到时候定要一雪前耻！
蓝凤凰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没能说出更多的信息，话题接着便又回到了两个小姐姐的故事上——盈盈生日当天，两人喝了加料的酒，然后情难自禁滚成一团，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后来那生离死别的桥段显然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不过讲述之时，蓝凤凰越说越亢奋，到后来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说着说着竟拉起任盈盈，要开始重演当日之事……任盈盈娇羞无比，要反抗又怕伤到爱人，最后只是象征性的反对了一下。
“感觉像是又碰到了那团东西？”
任盈盈情迷意乱状态下的一句话，瞬间提醒了铁志南，这表现真的有点像！
好吧，对两人的行为，铁志南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而且这莫名出现的类似奇怪物质的效果，更是难得的观测机会，所以，他非但没有阻止，手上还逐渐加了动作……
只是场地颇不合适，铁志南不顾反对，强行把她们带回了回收站，顺便混进了她们两个的房间。
房间是她们两个自己设计自己布置的，古色古香，铁志南之前进来过几次，但这一次又有了点不同的认识——这房间，应该就是任盈盈生日那次的复刻版吧！
果然，一到这里，蓝凤凰身上的失控感再度激增，完全不顾铁志南，直接黏到了任盈盈身上，两人仿佛完全融化在了一起，铁志南几乎找不到位置插入其中。至于二人身上衣物，从里到外都是从外界找到的，依然带不进回收站……嗯，超方便。
铁志南差点就忘了正事，手都伸了过去，才总算想起来。随便捏了几下，然后把掌心贴到蓝凤凰头顶……片刻后，一小团花生大、色泽稍淡、但确定是同一种的奇怪物质从她头顶冒了出来，悬浮在铁志南手心瑟瑟发抖。
尝试将其收起，果然，只一收，蓝凤凰动作就停了下来，像是突然失去了动力，只靠两人之间的惯性维持着撩人的姿势。
赶紧放回，蓝凤凰则瞬间重新加速，两人表现如常，仿佛中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可以确定了，这物质是在脑袋里生成的，对生物本能有强烈的刺激作用。
铁志南又想起，和梁副校长/六星芒尊者勾心斗角那次，曾给它过一团东西——那是自己面试站长时，意识无限扩张的产物。曾以为那些玩意儿都是无用的意识废渣，但又没地方丢，只好尽数囤在回收站的某个角落里……哪怕尊者分魂当时欢天喜地到不行，导致直接被他偷袭得手，铁志南也没想着这玩意儿会有价值，只觉得是对手太傻逼。
现在……它们会不会是同一种物质！至于自己的意识废渣为何没有颜色也没有光泽，也许是因为稀释得太多了？
想到这里，铁志南直接控制回收站让它送一些过来，稳妥起见，他只取了米粒大的一小点。然而，那一点意识废渣还没飞进房间，只是气息靠近，蓝凤凰和任盈盈就疯了……瞬间解锁全部可用姿势！
疯狂而充实的一夜过去，铁志南用揉腰的次数计算，这一轮至少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外头估计都要到中午了……还好老子够强壮够年轻！
不过，看到两个小姐姐满足且妥帖的神态，铁志南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成就感。经此一役，至少在身体层面，两个妹子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至于心……算了，就不破坏她们之间那朵纯洁的百合花了。百合好啊，简直是业界良心、渣男福音！
虽然俗话有说有“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事实证明，只要犁够结实牛够壮，完全可以把地犁成一摊烂泥！
铁志南看了眼身边的两摊烂泥，有些熟练的揉了揉腰，离开房间，准备回到现实看一看。没办法，只有他有衣服，回归时两个小姐姐的衣服又被留在了原地。
依然是从哪进就从哪出，但现在附近已经属于回收站基地的辐射范围，时间流速不再是极端的万年一瞬，而是变得接近正常，具体流速比例和距离相关。
站里一夜，站外也接近黎明了，地下室里已经有了微微的光亮。
遍地酒瓶碎渣——这个时代没有玻璃，自然没有玻璃渣，但毕竟是一地渣，显然不会是休息的好地方，所以昨夜强行带她们回去着实是个明智的选择。现在，再把她们掉落的衣服拿回去，一切完美！
不让两位小姐姐的贴身衣物被其他猥琐男捡去就好。这可是原味……铁志南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衣。
等等！内衣？
不应该是“校服”嘛！
铁志南一下子严肃起来。之前做过测试，员工回站，身体是直接消失的，未经回收站认证的衣物则会留在原地……很显然，昨天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认证。
莫要问，问就是正式站长权限。
不过铁志南觉得，对实习站长的这个限制，简直赞爆！
好吧，不管赞爆还是憋屈，昨晚两个小姐姐应该都把身上那套不合身的校服留在这里才对，可现在，地上只有内衣？
校服呢？真有猥琐男偷衣服？
那也不对呀！真要是猥琐男，怎么会放过内衣——那可是原味的！
收起两套印着萌萌哒小章鱼图案的内衣——嗯，章鱼小时候真的很萌，跟克氏审美完全不沾边……铁志南差点就信了。
招呼回收站，想要问一下这里有没有监控……没有！再问就是正式站长权限！
只好自己动手了。铁志南揉了揉腰，洞悉之眼开启，视野中便出现了一片片的半透明丝线。
看样子，校服窃贼有两个，两个小贼在地下室原地转了不少圈，最后离开。
铁志南走出地下室，朝阳初升，但被周围的雾气一遮，到处朦朦胧胧一点儿也不爽利，视野中也没有其他活物。
继续追踪那些丝线……靠！居然还分头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