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古树说道：“有。”

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清煜两人还是一下子感受到他突然变得肃穆起来，非常严肃。

就好像接下来要说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那些能量，都是上古众至高所化，是修复玄界的副产品。”

“副产品？什么意思？”清煜不解。

“字面意思，当时的玄界几近崩溃，如果不管的话，说不定就又要用无数时间重新演化生命。”

“花费无数时间恢复正常，这对玄界，对玄界众生来说都是灾难。”

“六位至高深知不能这样下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