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苏凡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是说神农鼎为主人报仇的心思实在太强烈，还是说他过于衷心呢？

他并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可以。”

苏凡点点头，冷静而又理智的想，这个交易他完全不吃亏，没有必要拒绝。

虽然幻境中展示的一切，让他的心灵感觉到许些触动，但也就仅此而已。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还有一个坚持要为了自己主人报仇，然后碎裂自己本身存在的器灵，苏凡唯一能够做到的最大的温柔，那就是满足。

也就仅此而已，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