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灵说在家里复习实在没有感觉，就非拉着王越拿上作业到了学校旁边的咖啡馆里去复习。
木清灵喜欢咖啡的味道，点了一杯陨石拿铁。王越喜欢甜食，点了一杯春日抹抹茶。
咖啡馆里人还挺多的，木清灵挑了一个有桌子的四人桌，只坐了一个女生，倒也不挤。
木清灵坐到了女生旁边，王越一个人坐到了对面。
那个女生戴着帽子，对着笔记本敲打着键盘，好像在工作。
“诶，数列我还是不太会做。”
王越结果木清灵整理的错题：“如果是压轴的数列你不会的话倒也没什么关系，但这种题只是复习阶段才会遇到的，就算考试有，最多也是中档的填空题，你必须要会啊。”
王越拿起笔，把自己总结的一些数列解法给木清灵列举了出来：“只教你一道题目的解法肯定是没用的，你得掌握这个知识体系。“
木清灵对照着王越总结出来的方法，没一会就做出来了。
“可是我的这种做法错在哪里了呢？”木清灵思来想去，还是找不到自己的错误在哪。
王越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木清灵的错误是最普遍的错误，这也就说明了在逻辑上很有欺骗性。
“放缩的时候出错了。”旁边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女生瞥了一眼木清灵的作业。
这声音……好熟悉，
女生把帽子摘了下来，眼神有些复杂：“这么久了都没认出我来？”
蒋允的脸本就很小，带上鸭舌帽躲在MacBook后面真的很难认出来啊。
也是，蒋允有在附近的小区租房子，来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木清灵稍稍后仰，打量着王越和蒋允的神情，鼻子稍稍抽搐似乎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王越挠了挠头：“你脸这么小，带顶帽子都可以去当特供啦，都没人能认出来。”
蒋允合上了MacBook，看了一眼木清灵：“需要我来教你嘛？”
木清灵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是该看王越还是蒋允，思索了一下之后还是道：“果然还是你聪明一些！那就麻烦你了！”
王越默默地喝着饮料，对面两个女生热烈地讨论这题目，似乎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他能敏锐地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杀气弥漫在小咖啡馆里，并且向其他作为蔓延开来，以至于周围的几张桌子根本没有坐人。
实在把春日抹抹茶喝完了，王越只好低下头去刷微博，关于自己的热搜从十一跌倒了二十四，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在参与和自己相关的话题，哔哩哔哩的视频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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