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手镯倒是也不怎么贵重,是虞老太太当初打了两个,一个给了江氏一个给了詹氏。
詹氏 的自然随着她做了那样的事被收回,现在已经到了安小姐的手上。
这般分析下来,虞琮鹤要做的可不是娶一个小妾这么简单,毕竟这威远大将军的幼妹怎么可能要做一个贵妾。
“他这是要动手了?”
虞珀听着两人的话,看着夕弦面色虞愈加的不辩明暗,还是将事情往最坏里想。
若是要动手,必然要拔出夕弦后面的势力,清理了江氏为他现在的地位加一份保障。
“那就要看他手下有几分力量了。”
夕弦估量着彼此的势力,其实她不一定能赢得过虞琮鹤。
虞琮鹤有隐卫,现在还加上威远大将军的势力。
夕弦有风影卫,当然还有虞巍程的帮助。
不算外间人的,威远大将军还是略胜虞巍程一头的。
算上七七八八的其他助益,夕弦才能将将与他打个平手,自然是要早早的做打算。
“远叔,你还是好好盯着他,三哥,就得麻烦你去和巍程先说一下。”
吩咐好之后夕弦才放了心。
次日他们才知道,倒是也不用精心的去查,威远大将军的幼妹已经自己到了府中来,明晃晃的就住下了还是虞琮鹤命致远亲自安排的,就住老太太最爱的那里。
虞琮鹤此时倒是真的像是一位极好的父亲,一日三餐必要亲自见过虞玦、虞珀、夕弦才算放心,晚膳更是只陪着江氏吃。
江氏虽然是无可奈何,但是慢慢也有了笑容。
被虞琮鹤拍过来的李婆子倒是一个会说话的,有机会逮到机会就会夸赞虞琮鹤与江氏有多么相配,那暗暗比喻那威远大将军的幼妹是只老母鸡。
这样的脾气倒是十分投江氏的喜欢,得了一番脸面。
这日晚膳是在江氏这里用,虞玦夕弦也一并叫了来,说起了虞琮鹤要带着江氏外出游玩几天的事情。
虞玦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有些质疑,自己的父亲怎么像是转了性子一样,对嫡母如此的好。
“玦儿,夕弦,你们在家中要好好照料,玦儿上朝要谨慎,夕弦也要为自己的嫁妆开始做些准备。”
吃着饭虞琮鹤就说起了刘譞与夕弦之事,倒是十分的少见,以往虞琮鹤从不多管这些,但是今日却十分的有兴致。
不住地说着话,江氏不是不知道那个年纪轻轻小姑娘又来到这里的事情,但是为了夕弦和虞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闻不问,任虞琮鹤自己去做就是了。
说起来也是十分迅速,虞琮鹤次日一早就带了江氏离开,去了庄子里待着三天。
夕弦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总有一种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想法,但是又摸不清晰,最后回了暮云居开始仔细的缕着。
最后结合近日的事情,她才想到,这就是虞琮鹤的洗白计划,他也开始了洗白。
虞珀不久也带着一道消息前来,是百湫洄在江湖上截取到,但是派人转给了虞珀的一则消息。
在风娘的故乡,虞琮鹤已经开始了私自挖取神石的事情。
还有来自苗疆的消息,虞琮鹤果然也派人去了苗疆,问询了苗睿婆的意思,只不过前脚他的人刚走,后脚消息就到了夕弦的手上。
这般的大动作,自然就是为了洗白,像以前一样,灭了江氏一族,换来他自己的荣华富贵。
事不宜迟,既然他已经开始了动作,那夕弦也要加紧了,自然是让百湫洄刘譞前来,救出真的虞琮鹤。
提到虞琮鹤真身的人倒是也好找,随便一个哑巴就行了。
地牢中也是不少这样的人,百湫洄揪了一个差不多的就让他换上了面具,带了真的虞琮鹤出来。
并且地牢中的人全部重新换了一批,都已经成了夕弦的人,但是名义上自然是致远的意思。
本来地牢的守卫就是经常的更换,自然是引不起其他的乱子。
趁着封天不再,真的虞琮鹤还是顺利被救出来。
除了内力需要调养之外没其他的竟还是好的,没有什么过度受伤的地方,当下就被送到了虞珀那里养着,父子俩相认。
为了区别好叫,真的虞琮鹤在醒来的时候就请求大家还是叫他“石头”就好,免得商量计划的时候一时改不过来坏了大事。
这下在他们嘴里,石头叔成了一个奇人。
夕弦与石头叔有说不完的话,主重要的还是围绕着洗筋伐髓的功夫,实际上是要找大击败虞琮鹤的地方。
“这洗精伐髓,最怕的就是一个字“逆”。”
原来,洗精伐髓用的就是一种正气将主要的大穴道之间联系起来,产生超过自己实力的力量。
只要气逆了,自然一切就烟消云散,轻度就是走火入魔,重度就是经脉尽断,虞琮鹤就是因为掌握不了,所以需要这个炉鼎来顺。
想到这里,夕弦才说出了进一步的想法。
若是那一日到了,虞珀自己并不能敌过虞琮鹤,还需要石头叔让他享受一番气逆的苦楚。
自然是满口的答应,石头叔不住的点头。
摄政王府在这几天经过了一些大的调整,包括就是一些侍卫,也被换了一批,但是这安小姐始终是不现身,引得负重中人心中嘀咕。
到了最后一日的时候,安小姐前来见夕弦,大家这才看到,原来虞琮鹤也是深情之人,这安小姐竟然是有些神似沉魅。
不管是脾气上的像还是容貌上,都让上下有了危机。
“你是他的女儿吗?”
看着安小姐说着十分幼稚的话,夕弦不禁有了些许的质疑。
其实这安小姐不是什么小孩子,二十二岁的年龄早就是老姑娘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就老在了闺阁中。
但是在暮云居中的一言一行却像小孩子一般,便是虞漪也没有这样的想法稚嫩。
来了之后话是随便说,即使是说起虞琮鹤,也是以夫君自称,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