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文禅师双手合十诵了一声佛号之后继续说道:“师父当时看到那白狐上到了佛祖身上,然后便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白狐快下来吧,休得对佛祖无礼。”然而那白狐听到我师父的话之后,有一下子蹿到了佛祖肩膀上,转身对师父点点头,之后“嗖”的一声便从大殿的后门现实的无影无踪。从那以后就在没出现在我莲心禅院。但在半年之后,打扫佛像的弟子禀报说在佛祖手上长出一颗小树苗,通体焦黑,只有三寸高,没有一片叶子但却有嫩芽。在师父做上禅院的方丈时就下过一道命令,因为怕打扫的弟子损坏了师祖亲手塑的佛像,而让打扫得弟子除了清扫灰尘以外,佛像所有的异常情况都要先汇报在做处理。
在师父听到弟子汇报后马上去查看,只是看了一眼,师父便下令任何人不得动上面的那棵小树,虽然有毁坏祖师亲手所雕塑的佛像的风险,但能生长在佛像手上,而且还有每日的佛之念力滋养,必定不是凡物,只是后来才发现那棵小树生长及其缓慢,十年时间那棵小树只是增高了寸许,也只增长了三片叶子。
其中一片师父拿去做了研究,待研究明白药理之后,便是采摘了第二片叶子制作了一坛这样的茶水,但当初师父亲手所制的白水茶也早在师父圆寂之前已经没有了,而第三片叶子也是刚才诸位施主喝的,此茶实在是制作不易,只采集每年清明至立夏这段时间莲花心处的露水,将叶子直接丢在里边就好了。在水中的叶子三个月便会被露水化掉,然后就成了刚才喝的茶水,这种水还可以解除蛊毒,贫僧不敢说对所有的蛊毒都有效,但至少现在贫僧所知道的蛊毒,没有解不了的。”
“禀告方丈,那个赖三纠结了一行人说是要寻找三个人,听他们说的样子好像就是贺施主他们。”一个和尚双手合十站在禅房外说道。
释文禅师听到后对贺念说道:“道友可是与那赖三有过交集发生了不愉快吗?”
听到释文禅师的话后贺念就知道是来时的假和尚找事来了,于是贺念将来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释文禅师和二师兄讲了一遍。
“哈哈,师弟你傻了吧?竟然让人给你算命?你现在的命理普天之下有几个能看出来的?再说你也太仁慈了,换作是我,一把废了那骗子。走,师兄带你去教训教训他们,我也好久没动手了,正想活动活动筋骨。”魏文生说道。
“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两位道友还是让贫僧去处理吧,再说贺道友也算出了那赖三没几天可活了,两位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呢?”释文禅师说完站起身来转身走出禅房。
贺念和魏文生以及贺念的父母也跟着释文禅师出了禅房,毕竟事情是因贺念而起,自己人在不露面别人还以为贺念他们怕了,如果换作其它地方没有父母在,贺念还真无所谓,但在这里有自己的父母在,并且是佛门之地,不能堕了道门和自己师父的名声。
几人刚出了不对外开放的小院门口,就见到一群人流里流气手拿棍棒的现在禅院当中,吓得其他香客纷纷绕道而行。
“赖三,你休的在我佛门重地猖狂,速速离去贫僧不在追究你擅闯禅院肆意闹事的事情。平日里你冒充我佛门弟子招摇撞骗贫僧不与你计较,莫不是以为贫僧的好友也能随意欺辱?”释文禅师说道。
“吆喝!我们哥儿几个又没闹事,只是找人而已,你个老秃驴别管闲事,小心老子吧你这老胳膊老腿的给打折了可就有的笑了!”一个瘦如排骨,留着长发穿一件花衬衫的小混混扬了扬手中的木棍后嚣张的说道。
“你们一群垃圾,如果不是我师弟仁慈,那个叫什么癞皮狗三的早就见阎王了,别他妈废话,要打来吧,老子本以为能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是一群垃圾,估计连热身都不能了!反正那个癞皮狗三的也吃不到今年的新麦子就要去阎王爷那报道了,干脆让我提前送你去吧!”魏文生不等释文禅师说话,便上前两步,说完朝着那一群人走去!
“阿弥陀佛,魏道友稍安勿躁,还是让贫僧来处理吧!”释文禅师快步上前拦下魏文生后说道。
“赖三,带着你的人走吧,我佛慈悲,贫僧在这里给你一个承诺,贺道友说你吃不到今年的新麦子,也说明你命不久矣,如果等麦子收过之后,你还好好的,到时贫僧一会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释文禅师说完,一行手拿棍棒的护院僧人有序的向赖三一群人走去。赖三一看这架势,如果开打自己等人今天一定讨不到好,然后放下狠话道:
“哼,无知的黄口小儿他能懂什么,我回去就去弄些青麦子炒来吃,如果吃了没事,等着我来收拾你们吧!我们走!”说完赖三带着被自己召集过来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释文禅师诵了一声佛号后转过身来,向贺念一行人说道:“诸位施主,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还去禅房吧!”
其他僧人也随即四散而去,然后释文禅师陪着贺念等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禅房。
而赖三在没讨到好处的情况下,极度的生气,虽然对贺念说的不太相信,但心里也是打鼓,若是常人所说也就罢了,但今天释文禅师能出面,肯定不会是一般人。赖三把所有人赶走之后,赖三来到一片麦田,随手抓了几把,抱着一捆子青麦子就回家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我吃不到新麦子,这次我就吃给你们看,等我吃了以后再去找你们的事,这次说什么也要打断你们的腿狠狠地折磨你们,别以为老子就怕了那老秃驴,老子家里还藏着一把土 铳呢,我就不相信你们不害怕…”
说话间,赖三便走回了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座破败的院落,有几间瓦房但却年久失修,院子里一片脏乱,赖三也没进屋,将一捆青麦子随地一放,在院子里就生起了火,赖三坐在房檐下的地上手里那了十几穗麦子在火堆上烧着,不一会儿那一把青麦穗全都烧的黑黢黢的,赖三也不管烫不烫,抓起几穗麦子在手里揉搓起来,就那么一搓一吹,一粒粒生的熟的糊的麦粒出现在了赖三手中,赖三不管不顾的,张开嘴就要将麦粒往嘴里塞,“啪!”的一声,从房上掉下一个瓦片,正中赖三后脑勺,赖三瞬间软倒在地,手中的麦粒也撒了一地,一切回归寂静只剩下那堆火,不时的发出一点木柴燃烧时“噼”“啪”的声响。
而贺念这时候也和二师兄还有父母一起离开了莲心禅院,自己的二师兄是专程的在这里等自己的,因为当时贺念离开师父以后,自己的师父就给他的大师兄联系过,这次大师兄让自己过去,肯定是有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情,二师兄却是一概不知。
在莲心禅院已经和二师兄说好了,让二师兄送父母回家,自己则是马不停蹄的去找大师兄,在莲心禅院贺念已经和大师兄联系过了,贺念从电话里也听的出来,大师兄似乎有些焦急,只是说了一句让贺念火速赶往,路上不要耽搁,然后就挂了电话,几人打车到了火车站,贺念就辞别了父母和二师兄,然后坐上了最快赶往京城的列车。
两个小时后,贺念到了京城,刚走出出站口,一个军人模样的黑衣男子走到贺念跟前,问道:“请问是贺先生吧?”
“是的,我姓贺,你是?”贺念疑惑道。
“是李老让我在这里等候你的,说你到了之后直接带你去见他。”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那就走吧。”贺念明显的楞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似乎自己的大师兄就是姓李的。然后贺念便跟着黑衣男子来到一部高大的越野车旁,贺念对这些没什么研究,所以也不懂,就直接上了车,一路上黑衣男子一言不发,京城那拥堵的路上,黑衣男子开的车子也是一路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