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娜看着她自己和安娜那两张肖像，眼圈不觉地红了，她抚摸着安娜的那张画像，背对着杨凡问道：“这是你第一次在基地外见到老大的时候吗？圣迭戈，那家高端汽车展销中心的门口… …”

“是的… …”杨凡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里装着那张叫做“心意”的照片。

回到基地之后，杨凡的脑子里全都是安娜的影子，他已经完全不需要看任何的照片和画像就能够回忆起安娜的任何细节，甚至她的每一根头发飘在眼前的画面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