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
姜素素万万没有想到,这头她和皇甫宴才刚刚想要好好调查这个南玉溯到底是何许人也,便得知他要离开的消息了……
看到姜素素这副惊讶的模样,南玉溯也有些好奇起来。
“素素,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只要你说一句,我就晚几日再走!”南玉溯说着,冲姜素素挑挑眉。
但是姜素素却是有些尴尬,她知道南玉溯不是一般人,实则他留着比他离开会更对她不利,但是她又十分好奇南玉溯的身份,眼下还真的是有些挣扎。
“素素?”
见姜素素良久没有反应,南玉溯不由得出声催促。
“没什么……”
回过神来,姜素素有些尴尬的应了句,与其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留着这个南玉溯,还不如直接让他离开。
南玉溯深深的看了眼姜素素,眼中满是疑惑之意,“真的没什么?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离开?”
姜素素想到上次在菜农那里远远的看到一幕,多半是出事了吧,不能够再待下去了?
“你原本就不是当一个帮工的人,我早便知道留不住你。”
听到这句话,南玉溯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素素,你这眼神貌似不对劲啊,该不是你对我有什么感觉吧?”
说及此,南玉溯冲姜素素挑挑眉,继而也便连忙道:“要是你真的喜欢我,我便给你下聘礼如何?”
“你有钱下聘礼?”
原本姜素素是打算趁机挖挖这个南玉溯的身份,但是南玉溯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突然眯起了眼,“素素,我就说你喜欢我吧!”
“胡说八道!”
正当姜素素打算否认之际,皇甫宴突然走了过来。
南玉溯看到皇甫宴那幅酸溜溜的模样,当即便会意了。
“阳安啊阳安,你不过是假装素素的丈夫罢了,别一天天真的和我给你戴绿帽了一般可好?”南玉溯一脸无语。
看着他脸上的自信和狡黠,皇甫宴脸一沉,沉声道:“你的身份不同一般,来这儿,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南玉溯撇撇嘴,对皇甫宴一脸嫌弃。
“素素,我说了,这种男子咱们就是真的不能要,你说说,我哪里比不上这个阳安?”南玉溯说着,便凑到了皇甫宴的身旁,打算和皇甫宴比较一下。
但是姜素素在看向皇甫宴之时却是突然透过了那个易容之术,想到了那个俊逸非凡的模样。
南玉溯自然也是发觉到了姜素素的异样,眼中陡然间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不过准瞬即逝,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转过头,打算细细的瞧瞧这个阳安到底哪里有资格能够让姜素素为之着迷。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皇甫宴却是突然出手。
南玉溯几乎是出于本能便出掌挡了过去,皇甫宴又是一记杀手过来,南玉溯不明究竟,往后一翻,皇甫宴追上去,似是不肯放过。
南玉溯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彼时姜素素看着二人打斗的场景,只觉得周遭满是杀伐之意。
“阳安,你疯了?”二人拳拳到肉,南玉溯压低了声音说着。
皇甫宴却是冷笑了一下,“一个小混混能够有如此身手吗?”
“你的身手也不简单啊!”南玉溯一阵不屑,原来他还在想着为何这个阳安的眼神那般难以看透,眼下交手之后,他才算是明白眼前之人的深不可测。
“素素,我要走了,你不要想我!”南玉溯脚上动作加快,就打算离开。
皇甫宴再度动手想要直接打晕这个南玉溯,但是姜素素却是突然走上前拦住了他,继而便只见得她洒了一把迷药。
傍晚。
“适才你迷晕了……”皇甫宴醒来,这句话还没说完,姜素素便点点头道:“没错,情况紧急,我没来及提醒你,就把你俩一起迷晕了。”
皇甫宴转头一看,才看到被五花大绑着的南玉溯。
皇甫宴醒来,南玉溯自然也是差不多醒来了。
二人说话间,便听得那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放开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姜素素一脸冷漠,她不允许任何会给她的家人带来危险的人来去自如。
“南玉溯呗,我不是和你说了?”南玉溯有些无奈的应了句。
皇甫宴走上前来目光瞬间变得凌厉,“我们问的自然是你的身份。”
“我说素素,是不是阳安嫉妒我生得好看,怕你被我勾了去,所以一天天的搁你跟前说我的不是,让你怀疑我是什么坏人?”南玉溯还在垂死挣扎着不说实话。
“并没有。”姜素素沉声应了一句。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第一日见到你之时,不是已然是同你说了吗,我是个没落世家大族的儿子!”
南玉溯一脸正经,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若然不是姜素素亲眼见到他与黑衣人谈话,还真的是会被他这个演技给骗了过去。
“我见到你与一个黑衣人谈话,一个没落的世家大族之子,有什么必要和黑衣人密谋吗?”既是已然到了如此地步,姜素素也就直接承认了。
闻言,南玉溯不由得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姜素素竟是连这个都知道一般……
皇甫宴看到南玉溯这个神色,便知道姜素素那次是没有看错人了,于是乎也便连忙道:“既然话都挑明了,你也不是直接说吧?”
“我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哪有和什么黑衣人见面,我倒是想要振兴家族呢!”
“那你这次回去是去做什么?!”
姜素素皱紧了眉头,她没有想到南玉溯竟是还打算否认,眼中满是冷漠之意。
许是头一次见到姜素素竟是如此认真,南玉溯一时也有些愣住了。
“没什么……”
南玉溯咬着牙。
“你不说?”姜素素咬着牙,似是在想着自己记忆里头有没有什么药物能够逼迫别人说出真话来,痒痒草已然是用完了,所以现在只能够靠着别的了。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什么人都不是,你不信我,我能说什么?”南玉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正当此时,门却是突然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