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不能说话，字字句句皆是比手势，手势做完了又紧紧攀扯着萧湛的衣袍，丝毫也不愿意放开。

萧湛愣了一瞬，小夏子咿咿呀呀，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的手舞足蹈，怎么回事？他哑了？看这情况，似乎小夏子已经认出他了，他是如何认出他的？难道他的面具裂开了？他伸手摸了摸脸，完好无缺啊。

见萧湛不答，小夏子哭了起来，继续比手势，说：“陛下，奴才知道是您，您为何不应奴才？奴才是小夏子啊，您不认得奴才了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