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酒吧的卡座区,梁书航见着方碗茜离开了,却是连忙站了起来。
双手插兜,缓缓的朝张穹和隼阳的方向走去。
在卡座上,隼阳有些烦恼的看着张穹。
“张少,你这样真不太合适!”
“虽然江南方家已经沦为二流家族,但方碗茜再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今天这么做……”
隼阳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张穹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屁的有头有脸,在我张家面前方家连个蚂蚁都不如!”
“我劝你待会儿最好乖乖的什么都别做,到时候本少爷好分你一杯羹!”
“别说方碗茜这样的,大美人你会不动心!”
见着张穹鄙夷的撇了自己一眼,隼阳先是一愣。
而后在心中开始有了一丝一丝兴奋的光芒。
说实在的,在整个方家集团要说哪个男人对方碗茜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够对方赢一清芳泽。
虽然是捡张穹剩下的,但是只要能得到这一朵江南市的冰玫瑰又算得了什么?
当下隼阳的脸上浮现出了贪婪的弧度,拍着胸脯对张穹保证道。
“张少,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就在张穹朝隼阳投去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之时。
忽然就见到一个啤酒瓶,“砰”的一声在隼阳的后脑勺上炸了开来。
接踵而至,的还有一句邪魅的话音。
“你知道个屁!”
“我老婆真是瞎了眼,居然相信你这种王八蛋!”
“今天,小爷就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猝不及防的被人用啤酒瓶子在脑袋上开了瓢,隼阳猛的回头就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居然是你?”
“梁书航,你这个臭窝囊废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隼阳的疑问,梁书航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逼。
“我老婆跟着一个男人出去,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梁书航的话音落下,还不等隼阳有所回应,张穹反倒是靠在卡座上挑眉看了他一眼。
“哦?你就是名动整个江南市的方家倒插门女婿梁书航啊?”
“怎么就你这么一个废物,也想帮自己老婆出头?”
张穹说完,梁书航笑了,笑得非常邪魅。
“你就是刚才那个,要让我老婆陪你一晚的家伙是吧?”
“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
“待会儿等我老婆出来,跪下给他磕个头。”
“小爷保准你还会是个男人!”
梁书航的话,让张穹就好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夸张的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三下。
好像笑出眼泪似的,指着梁书航说了一句。
“本上没听错吧,一个窝囊废居然敢威胁我?”
闻言,梁书航“呵”的冷笑了一声。
“对于我的要求,你并不是第1个拒绝的!”
“但通常拒绝我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所有梁书航嘴里说出的话,对于张穹来说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哼,本少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居然还有胆子说出这么大的话!”
“我也亏得你现在让我挺高兴的。”
“待会儿我一定当着你的面好好照顾照顾你老婆!”
张穹这么一说,梁书航的嘴角划出了一道邪魅的弧度。
然后,就在张穹意想不到的眼神中砰的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连同他身后的那张卡座沙发直接掀翻在地。
最后,一脚重重的踏在了对方的身上。
“张大少是吧?你没想到小爷我说话口气那么大。”
“但你有没有想到现在会被我直接踩在脚底下。”
随着梁书航一脚踏下,张穹“咳咳“地咳出了两口合着血水的唾沫。
看向他的眼神,简直就如同有杀父弑母之仇般怨恨。
“你特么,居然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
就如同以往那些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大人物”一般,张穹当即第一时间放起了狠话。
然而还不等他的话完全说出口,就见到梁书航一条胳膊弯曲随意的搭在膝盖上。
俯下身子,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张穹的脸上。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江南三大家族的张家大少爷。”
“哪只眼睛看见小爷是打你?”
“刚才的明明是叫踹!现在才叫打!”
“你!”
从小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张穹,哪里受到过像今天这样的屈辱。
当下眼神中冒出的寒芒,恨不得将梁书航给生吞活剥了。
见着眼下的突发情况,隼阳连忙站在梁书航的身旁,指着梁书航破口大骂的。
“梁书航,你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敢打张少,就是给方家集团惹来了天大的祸端?”
“哦?”
隼阳的话,梁书航听了眉头一挑。
简直也不知道从哪顺手抄起了一个酒瓶,“砰”的弯腰砸在了张穹的脸上。
“张大少,你的驯兽能力挺强啊?”
“才见第一面,身边就多了这么条忠心的狗!”
听着一个倒插门的上门女婿骂自己是狗,隼阳是牙关紧咬腮帮子一阵抽搐。
“梁书航,你以为现在逞能是在帮方碗茜吗?”
“告诉你,你是在害她!”
“方碗茜这种美人,只有张少这种青年才俊才能配得上的!”
隼阳的一番话落下,梁书航又掏出一个酒瓶,“砰”的在张穹的脸上炸了开来。
“张大少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吧,最见不得有人当舔狗!”
“他越是舔你,我越是想抽你!”
“要不,你意思意思?”
“尼玛!”
张穹现在被梁书航是彻底打蒙了。
合着不管是不是自己说话都会挨揍,而且最可恶的是现在被人踩在脚底下,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隼阳,你他妈住口!再说一句,本少杀你全家!”
最终,张穹把自己心中的怒火转移到了隼阳的身上。
对于梁书航他隼阳可以不屑,但是对张穹这位江南,张家的大少爷隼阳还是噤若寒蝉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冰冷的话音忽然从卡座旁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