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那句话问出之后，陈辰抿着嘴没说话。

她的神色从一开始的忐忑期盼，渐渐变得苦涩起来。

不是早就已经亲耳听到过了吗？为什么还会傻傻的抱有别的想法？

她明明早就知道，陈辰对她的感情，从在5年前不声不响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磨灭干净了。

而现在的陈辰，对她只有恨意。

“算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吧。”

林言嘴角使出一抹牵强的笑，可是那神色看着就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这模样落入陈辰的眼底，让他心里发痛。

“我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