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轩的声音很温柔，像是生怕吓着林阳一眼。

这下却是回过神来的林阳觉得不好意思了，她低下头，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有些不敢看墨宁轩。

“我刚刚实在忍不住……”林阳的声音低低的，刚刚哭的几乎有些哑了。

一边解释，一边还带着点哭腔，听得人心头便是一酸。

墨宁轩更是觉得心疼，将林阳的脸捧起来，让她看自己。

那泛着玉质光泽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眼尾带着点红色，逶迤开的弧度倒是显得比以往多了三分的柔媚。

墨宁轩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