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闭上眼睛，咬牙忍住几乎要冲出眼眶的热泪。

有那么一瞬间，霍澜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把刀捅进去了，在里面翻搅的厉害，每一次旋转都带着血肉模糊的、灭顶一样的痛感。

他再睁眼时神情已经变回了往常那般沉静的模样，他正要对霍凌开口说些什么，这时霍凌的胳膊上突然传出了响亮的铃声。

霍澜看着霍凌拉下袖口，露出手腕上的电话手表，表盘上显示的来电人是：“妈妈”。

霍凌看了霍澜一眼，霍澜站起来，说：“你先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