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朱常洛的话,张维贤叹了口气道:“殿下,养虎为患啊。”
朱常洛再次弯下身拍了拍张维贤的肩膀,然后关切的道:“国公还是好好休养吧,这些琐事本宫会去权衡的。”
说完,朱常洛便转身离开了。
张维贤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与虎同行,未曾伏虎,必遭虎噬。”
出了英国公府,朱常洛坐上马车直奔方府而去,马车到了方府门前,太子随从先上前去扣门,门房打开门,那随从招呼了一声,门房便开了中门,然后转身进去通报。
不多时,太子的随从就见那门房孤身一人快步的跑了回来,神情颇有些尴尬的道:“我们家老爷如今病重在床,实在下不了床,不能出门迎接太子殿下了,还忘太子殿下见谅。”
那随从闻言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也没有多说,转身回了马车上将门房的话隔着马车的帘子告诉了朱常洛。
隔着帘子看不见朱常洛的表情,只听他冷哼一声道:“这方从哲好大的架子,竟与本宫摆起来架子,本宫就暂且忍他一时。”,说着,朱常洛掀起车厢的帘子下了马车。
那随从护卫跟在朱常洛身后径直来到方府门前,那门房上前见礼,再次替方从哲告罪,朱常洛没有理会他。
朱常洛身后的随从朝那门房吩咐一声道:“前面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