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左好看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看着在灯光下五彩斑斓的酒瓶，又倒了一杯，任由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回荡。

不知道几天了，他就像是一个坠落的酒徒，整日喝酒买醉。自从那次把程柚遣走以后，她也陆陆续续来了几次，可还是被他遣走了。

如果没遣走就是冷漠相待，程柚热脸贴冷屁股，再厚的脸上也不敢来了，暂时让他消停了会。

他的眼神迷离，好像没什么焦点，可仔细看就会发现里面的深深的无奈，还有一闪而过的不甘心。

“你说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