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霜顺着周不通的视线望去,瞥了那几个壮汉一眼,进而轻蔑一笑,不屑一顾地说:“区区几个蛮横无理的乡野之徒而已,还想拦住本公子?简直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瑞霜放下狠话后,拉起苦无的手就往里大步流星地走去。
然而周不通还是皱着眉,苦着脸,苦口婆心地极力劝阻道:“哎哟,使不得,使不得!二位兄弟,听大哥一言。你们若是固执已见,这三十两黄金,你们可是万万挣不到了呀!”
“哼!”瑞霜把头一扭, 愤愤不平地说,“谁稀罕他这几个臭钱?他们越是拦我,我便越要进去。我们走!”
“算了!”苦无突然挣开了瑞霜的手,面露难色,忧心忡忡地说,“柳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几经思量,终是觉得不妥。毕竟我们二人是去荣府做家丁的,这般冒冒失失地横冲直撞又成何体统?凡事还得以大局为重,万不可因一时心急而误了大事呀!”
语毕,还冲着瑞霜挤眉弄眼,疯狂暗示,致使自己的五官尽显狰狞,略微扭曲。
“就是就是啊!”周不通脸上的表情已然拧成一团,语重心长地连声附和道,“杨兄说的对,挣到他的三十两黄金才是大事。这好端端的, 我们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我是觉得跟二位兄弟投缘,才对你们好言相劝。二位此时迷途知返,犹时未晚呐!”
瑞霜瞥了周不通一眼,暗暗喘了一口气,进而怒气冲冲地把苦无拉到一旁,面红耳赤地与之窃窃私语道:“不硬闯,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把熔寂丢在门外吗?”
苦无愁眉莫展,心急如焚地说:“我最初也没想到,荣府竟连佩剑都不让带啊,早知道我就先把它放在沛琛兄的静心别院里,让沛琛兄帮忙照料了。”
“少扯开话题。”瑞霜嘶哑着声线,轻声细语地嗔怪道,“我问你,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