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帮你在城里租个院子吧,总部如果看我们住桥洞,没准会收回贷款”,西亭有些可怜胡威武。
“你这是什么眼神,省钱丢人吗,走,我们去租院子,好像我没钱租院子似的”,胡威武受不了西亭的眼光。
西亭跟着胡威武往城里走,省钱就要住桥洞,你妈妈是这样教你省钱的,西亭腹诽。
“城里最便宜的院子一个月多少钱?”胡威武貌似不经意问道。
“啊,最便宜的啊,我记得是一个神灵石吧,我现在住商会宿舍,租院子是很久以前了,也不知价格变了没”,西亭答道。
胡威武停下脚步:“那个,租院子的地方接受茶叶抵押么”
看见西亭再次用那种眼光看自己,胡威武跳脚了:“我不是没灵石,我的灵石都换成茶叶了,你知道的,换茶叶不亏,会升值的”
“要不还是我帮你租院子吧,钱算借你的,等这笔生意做完你再还我”,西亭语气尽量和缓,怕刺激到胡威武。
“我是吃软饭的人吗,我是没钱吗,我要向人借一个神灵石租院子吗”,胡威武拿出十几包各色茶叶在手里挥舞。
“走,现在去卖茶叶,把茶叶变现”,胡威武拉着西亭就往码头走。
“胡威武,要不我们还是去住桥洞吧,省钱不丢人”,西亭在夜色中向胡威武道。
天色已经全黑了,胡威武和西亭两人蹲在码头上,两人已经在这里整整蹲了一天。
“之前有个外地口音的客人来问话,你为什么不答话”,西亭问道。
这就是西亭没经验了,外地客人来土屯买私茶,很少只买一包的,一般每个品种最少买几包。
回去无论自己喝,还是送亲朋好友,都不是一两包能够的。
土屯港之前说了,是海陆空三港合一,是中茶叶及其他货物集散地。
外地来的,要么专程来这里进货,那是大宗生意。
就算因各种原因来的人,不是做生意,也会因为这里价格便宜,大量买货回去自用或送人,很少只买一包的。
尴尬就在这里,胡威武手里茶叶别看五颜六色很多包,但每种茶叶只有一包样品,如果别人说这个茶叶来两包,胡威武就死机了。
难道当着西亭的面说你帮我看着,我去别家调一包货。
“那人一看就是来比价的,不是真心想买,我懒得理这种人”,胡威武随便找个借口打发西亭。
“可是我看他没在其他人哪里问,直接第一个就是问你的呀”,西亭道。
最烦这种人,聊天不会看脸色,难道看不出我真的不想聊这个话题。
不怪西亭不会看脸色,实在是天色太黑了,除非用神识法眼查看,肉眼实在看不到胡威武脸色。
“看,有小偷”,胡威武指着一处黑暗喊道。
“哪呢”,西亭没看到异常。
“走吧”,胡威武站起来。
“去哪里?抓小偷?”西亭问道。
“回桥洞,你不是说回桥洞吗?”胡威武道。
“轰”,码头附近腾起一个巨大火球。
“踏踏踏踏”,码头上响起各色脚步声,同时亮光大作,一时亮如白昼。
胡威武和西亭被一群士兵团团包围。
“报告长官,抓到两个‘自由之子’”,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向这边走来,一个小兵向这位长官举手报道。
“是你们炸了了望台?”长官向西亭问道。
“长官,你搞错了,我是合众发展商会的客户经理,你看,这是我的名片”,西亭向长官递出了名片。
长官接过名片看了看,转头向胡威武道:“那你呢”
“我,我晚上睡不着,来码头乘凉”,说自己是私茶贩子,胡威武是不敢说的。
“睡不着,来乘凉,呵呵,那你呢”,长官再次转向西亭。
“啊,我,我,我也是来乘凉”,西亭一时也想不到好的理由,只能顺着胡威武的话说。
“监狱更凉快,你们去那里乘凉吧,带下去”,长官一挥手走了。
“冤枉啊,我们是无辜的”,西亭大叫。
“省省力气吧,能做主的都走了,这些小兵听了有什么用”,胡威武道。
“通”,一个小兵朝胡威武身上踢了一脚,让你瞧不起小兵。
“姓名,事由”,拘留处一个士官问道。
“问你的姓名”,那小兵又一脚踢向胡威武。
“胡威武”,胡威武回头盯了一眼小兵,踢金丹上瘾了是吧。
“事由?”士官再次问道。
“他们是‘自由之子’,刚炸了码头一处了望塔”,小兵道。
“我们没炸,我们也不是什么‘自由之子’”,胡威武反驳。
“我们不负责审判,你们要向上投诉吗?”士官道。
“要要要,我是合众发展商会的客户经理,我是被误抓来的,请帮我向上投诉”,西亭连忙道。
“好的,你们的要求我记下了,会通过渠道反应”,士官面无表情。
两人被关进了一处牢房,这里看起来应该是码头的天庭驻军的一处临时扣押处。
“你也是‘自由之子’?”,牢房里已经有一个满头花白乱发的老头,胡威武向老头问道。
“不是,我是天庭人,怎么会是‘自由之子’”,老头道。
“老头你知道什么是‘自由之子’?”胡威武一路都被人叫自由之子,到现在还不明白这是什么。
“我不叫老头,我叫其拉”,老头道。
“哦,其拉你好,我叫胡威武,他叫西亭,能给我们说说‘自由之子’吗”,胡威武道。
“一群自由人,想把初分星人独立出天庭,到处搞破坏,破坏天庭在初分星的管制”,其拉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其拉”,西亭问道。
“因为我说灵纹可以纹在人身上,把修士改造成人形灵器,天庭说我侮辱人类,把我流放到初分星”,其拉道。
胡威武一听大惊,一下把衣服脱光了。
其拉看着胡威武的裸体,双眼大芒大盛。
“OMG,我看到了什么”,西亭蒙住双眼,身子往后退。
一直听说拘留室监狱的种种怪谈,原来都是真的,两个男人,一个裸体,真是,放我出去,西亭内心大喊。
其拉细细抚摸着胡威武的身体,喃喃道:“果然是可以,果然是可以”
“不过纹在皮肤上只是最初步的,这种效力不高,我的理论是还可以纹在心脏等器官上,甚至骨头和血液,都能刻画灵纹”,其拉道。
“心脏?血液?”其拉的话引起了胡威武的思考。
“你们,在说什么?”西亭等了很久,并没有看到期待的场面。
再见胡威武反而陷入了沉思,觉得自己误会了,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