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柔咬着唇没有说话。

消失在江海的半年中，她彻彻底底的改头换面，但是此刻盯着言夏夜的神色倒是和往日的言水柔别无二致。

那样的相似让言夏夜心中更加笃定，绯色的唇角扬起狡黠的微笑。

即便没有做DNA鉴定，她目前掌握的证据并不充分，但只是这样的眼神，她就有理由怀疑烟柔小姐就是言水柔本人。

瞧见言夏夜讳莫如深的笑容，烟柔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妈，您就看着厉太太这样对我？”

愤恨的眼神转瞬间变得楚楚可怜，烟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