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几味药下去，整个锅里开始升腾出绿色的烟雾，很快地就布满了整个房间，而顾烨那躺在锅里的身体，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

“再忍忍，臭小子！”

那老妪出言骂道，声音沙哑得像是嗓子随时会淌血。

“想要复仇是要付出代价的，承受不住痛苦的话何谈复仇？”

在老妪的训诫声中，顾烨那原本无神的双眼一闭一睁，居然变成了绿色，其中满是痛苦与恐惧。

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呵呵的声音，像是溺死之人最后的挣扎，但是任凭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