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扬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一丝笑意，目光之中却是闪过一丝精光，恍若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

“可是张少，这些人对巫王效忠，必定是做了许久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情，此等祸害，留着他们的话，实在是对亡者有些不公平啊。”

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李茂全还是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还未等张扬来得及回应，宋通便是瞪了瞪燕云几眼，眼神之中似乎有些提醒的意思。

接触到宋通的目光之后，李茂全瞬间知晓自己说错了话，神色之中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