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淋浴声停了下来，沈清欢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书上，贺斯年出来后，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他搭话。

“该休息了，晚上看书对视力不好。”

沈清欢乖巧地嗯了一声，然后把自己正在看的这页折好，放在了枕头边。

贺斯年在她身侧躺下后，她故意往旁边挤了挤，钻到他的怀里，试探着问道，“你觉得，我是选择维棠好呢，还是慕禾好呢？”

“你想选哪个就选哪个，随你。”

沈清欢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话，不由怀疑是不是她判断错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