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瑀，如果我再年轻个几百岁，或许我会很钟情你的。只是，今天我们两个分属敌对双方，所以，我们之间注定只有杀伐和死亡！”柳芙蓉突然妩媚一笑，令百花失色。

“柳芙蓉，其实我也挺同情你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太过惊世骇俗，同情，并不等于怜惜。所以，你必须要死！不管是为了玄妙庵，还是为了燕前辈。”凌瑀摇了摇头，朗声说道。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么无论柳芙蓉还是凌瑀，都没有了退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