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程琪雪对于黄清的怀疑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在醉香楼，她指出王叔因病昏迷。

与柯勒石的那一战，她无比精确点出对方的武道境界。

现如今，她又十分详细地讲出呼延廷的诸多事迹，甚至就连其因为郭仪而梦魇缠身多年这等隐私的不能再隐私的事都清楚。

前两者俱已应验，而后者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

如此，又怎能不让程琪雪感到怀疑？

“你究竟是从何处知道的这些？”

面对程琪雪的质问，黄清只是笑了笑，“这，重要么？”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