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你求着我为你抹去记忆，你说你宁愿一无所知。”她说着事实，口吻平淡。

慕容绮晴：“对不起……”

确实是她出尔反尔。

神秘女子冷哼：“你当初说，与其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想要爱的人爱不得，想要恨的人恨不得，你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明白通透一无所有，浑浑噩噩或许能过一生。”

“你说过的话，我现在还一字一句记得。”

女子怔住。

“你都忘了，我又说这些做什么。”神秘女子摇摇头：“你们回去吧。”

说完这话，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