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吕宣都快把自己说哭了，她眨了眨眼，把眼泪逼了回去。

覃阳和慕蝉同时递过来纸巾，后者开着玩笑：“不愧是拍戏的人，眼泪说收就收。”

“慕蝉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吕宣擦了擦眼角，“妆可不能花。”

“你今天化妆了？”古臻突然开口，他又看了眼慕蝉和柳钰莹，似是在判断吕宣有没有化妆。

片刻，他皱了皱眉：“你只是抹了个口红吧？”

“……我今天化了素颜妆。”吕宣看起来有些伤心，“如果化妆没有被看出来，那我化妆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