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面看见了鬼娃娃的标志。
那标志方方正正的被缝在上面,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那一瞬间我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连衣服都拿不住,手还在不断的哆嗦着。
就在此时,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刻快速的翻看着别的衣服,别的衣服也都带着鬼娃娃的标志,难怪刚才会自燃起来。
就在此时,旁边一个胖胖的女人走了过来,她一脸惊慌的看着这家店铺,嘴里念念有词,我凑近一听才听出来,原来她也是这旁边一家女装店的店主,而且货源还是跟这个店主一模一样的。
我心中一动,拿出了几张毛爷爷递到了那女店主的面前,装出了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问道:“姐姐,我也是开女装店的,不过在别的城市,听说你们这里的衣服都漂亮,我想问问,你们是在哪里进货的啊?”
我故意这么说,一是为了降低这女店主的警惕心,第二个就是让她知道,我们问这个货源并不是要抢生意的。
也许是因为真的吓到了,女店主收了我的钱,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絮絮叨叨的说到:“就在东南郊区的工厂里头。”
说完这话,女店主忙不迭的跑了。
郊区的工厂?
我跟孟子玄对视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地方。
在修理铺的周围就有一个工厂,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总是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轰隆隆的声音,而且还有滚滚的浓烟喷出来,把整个天空都染黑了。
当初我们附近的村民们因为害怕这气体有害,还阻止了去抗议,让这工厂关门,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居然无缘无故的就被平息了下来。
更重要的是,修理铺就在东南的郊区,我们周围没有别的工厂,就这一个。
以前我都以为这个工厂是有什么高深的背景,现在想来,不简单。
于是我跟着孟子玄一起来到了修理铺旁边的那间工厂,这间工厂距离修理部大概有两公里,走近的时候便看见滚滚的浓烟从烟筒里面冒了出来,几乎染黑了整片天空,看上去遮天蔽日,有一种末日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孟子玄的胳膊,有些惶恐道:“卧槽,这工厂也太邪门了,咱们还要继续过去吗?”
孟子玄沉吟了一声,坚定的说道:“走!”
他拉着我继续往前走,可奇怪的是我们刚才远远的明明看见了那工厂所在的位置,可是短短的一行路,却走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走到。
而且越走越迷糊,越走越感觉好像被黑雾遮住了眼睛,压根就找不到那个工厂了。
此时我心里更加慌了,正准备劝孟子玄打道回府,突然看见我们面前多了一片坟地,有一个男子背对着我们跪在一个墓碑的旁边。
他双手合十举在胸.前,不断的磕着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拉着孟子玄往前走了两步,远远的躲着,想听听那男子到底在说些什么。
走近一听才发现那男子在忏悔,嘴里念叨的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害死你。”
我心里有些奇怪,在仔细的朝着那墓碑主人看去,是李雪梅!
墓碑上面还贴着李雪梅的遗照。
我心中大为惊骇,李雪梅上次被家人接走之后,居然这么快就下葬了?
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突然那男子起身偷鸡摸狗似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心虚的朝着其中一个方向走去。
我跟孟子玄不约而同的追了过去,走着走着,我突然踩动了一片枯枝,男人本身就心虚,他警惕的转过头,看见我跟孟子玄两个人跟在身后。
男人一下子崩溃了,软倒在地上,不住的朝着我们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大喊道:“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就顺着这个话茬,冷着脸走上前去踢了那男人一脚,恶声恶气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好像是被吓怕了,一口气全都交代了。
他说他是李雪梅的心理医生。
就他这个样子也能做心理医生,心理素质这么差?
我嗤笑了一声,抬头望向了那男人,冷着声音道:“那你告诉我,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到底在忏悔些什么?”
听到这话男人神色一僵,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话,就好像嘴被缝上了似的,身子还在不断的颤抖,不停的举目四望,好像害怕李雪梅回来找他。
我凑近了那个男人,恐吓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让李雪梅回来找你。”
男人更加害怕了,抱着身子不断的瑟缩着,可就算是这样,他都没有泄露一点点的线索。
最后我无奈了,只好换了个问题,“那你说你的心理诊所在哪里?”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心理医生。
在我这话问出口之后男人就好像回过神来似的,他一口气报出了自己心理诊所的位置。
之后的几天,我没有带任何人,独自一人三番五次的去了男人的心理诊所。
到了那里才发现他的确是一个心理医生,而且证件齐全,墙上还挂着很多的锦旗,看上去是个德高望重的名医,可是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心里奇怪,在借着一次看病的机会,细细的把这个诊所逛了个遍。
在那里面我居然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红白色的胶囊,也就是上次我在消失的那个医院里面看见的。
当时我也是循着这胶囊上面的说明书,找到了李雪梅的家里,现在又在这看见了白色的胶囊,而且那上面的红色明显比我上次看见的更加深沉,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想出个结果,突然感觉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就好像突然造反了似的,仿佛有一双手捏着我的心脏,开始不断的紧缩。
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嘴里气游若丝的喊着,“疼,疼,快救救我。”
我看见那男医生明显慌了神,他立刻走到了我的身边,开始猛力的拍打着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