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为了想办法取得凌月乔的原谅，他蹲在阳台上吸了一晚上的烟，第二天早上，阳台遍布烟头，到处都是黑灰色的痕迹，和他的心一样，遍布伤痕，一想到这伤痕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他就更心塞了。

“有事快说。”

“我知道错了。”龙禹凡可怜兮兮地发出这几个字，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父母的批评，可等了十几分钟，都没人再回应他。龙禹凡双眉紧蹙，是不是太忙了，所以没时间理他。

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经历了长达一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