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是不知道为什么苏衍要问自家表妹这种问题。

因为她也算多少听过点恭王侧妃的传闻，说是恭王很专宠她，她虽然是侧妃，但恭王一直没纳正妃。

当然，之前景帝还在的时候，把凌婧那糟心的二姐凌若蓝赐给恭王当正妃那次不算。

“她拒绝了是吗？”

“是，她拒绝了，她选择留在恭王府。我告诉她，改变主意了可随时让人通知我。以前没能力护住她一家，以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是她可以依靠的兄长。”

慕青盯着苏衍，书生果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