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雪儿，你难道忘了她曾经怎么对你的了？同情敌人，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帝千绝眉毛微微一挑。

“她不是敌人。”凌雪薇摇了摇头。

那顶多，就是个为爱蒙蔽失去自我的可怜人。

帝千绝定定看着凌雪薇，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她掌心，“她惹到了我，她该死。”

明明是用最温柔的语气，却能说出最无情的话。

“我本来对她就不在意，若她聪明，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招惹我。”

帝千绝语气森森。

想到索凝芙方才的话，他眼底闪过煞气。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