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眯缝着小眼，脸上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些人中，只有时雨豪明白岳天海是用神术控制了夜壶，却不想暴露岳天海的身份，于是道：“你们四个人商量好了，众口一词，就可以指鹿为马，混淆黑白了吗？

你们现在再找个夜壶来，让它漂起来给我看看！”

时雨豪的态度坚决让家长们又开始相信自己，胡有为对儿子道：“好了，这一切先略过，说重点，老师有没有往你嘴里灌尿？”

胡清一脸的为难，喃喃自语道：“我也不知道。”

胡有为骂道：“什么叫你也不知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大胆地说，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你老子在这里，你还怕什么？”

胡清撇撇嘴，只能继续说：“当时老师进来之后，他走到哪里，那个夜壶就飘到哪里，一直都停在他的头上。后来就问早晨我跟班长请假时是怎么说的，我刚张嘴说话，一股液体突然就冲进了我的嘴里，我还咽下去不少。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又用舌头舔了舔嘴角，这才尝出来是尿。当时我一阵恶心，差点就要吐出来，立刻就跑出宿舍，跑到厕所里吐去了。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虽然胡清只是简单地描述当时的情景，已经让三位家长感到一阵反胃。胡有为忍着恶心，追问细节：“你刚才说的这一股液体从哪里来的，你没有看到吗？”

胡清沮丧地回答道：“当时我没有抬头，可是我感觉这尿液是从上面那个飘浮的夜壶里射出来的。”

时雨豪立刻斥责道：“胡清，你这个故事讲得太离奇了一些。先是飘浮着的夜壶，再是尿液自己从夜壶里射到你的嘴里。你就为了讲个鬼故事，如此作贱自己吗？”

时雨豪知道事实就是如此，却摆出一副坚定怀疑的态度，让当爹的胡有为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他伸出手来在儿子的额头上摸了摸说：“儿子，你是不是在发烧，怎么在说胡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