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粤抿唇而笑，“怎么比得上高小姐呢？明知江少是有妇之夫，还打得火热。今天怎么没有出双入对？是因为林琳的设计大火，怕被人指责了吗？”

高悦的眼睛眯了起来，神色陡然变冷，“我在跟你谈生意！”

顾粤对上她的眼睛，“我记得很早之前林琳就说过，卖身都要挑一下的，何况是做生意？我是没有那样的习惯，非跟恶心自己的人做生意。”

高悦的面色青红交错，但是公共场合，她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一句话好似从齿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