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台上沈恩泽讲起《道德与法则》频道，云希眠非常认真，奈何天赋不咋地，可能是因为她穿越前不信佛的原因，沈恩泽讲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懂。

钰廿真人倒是听着津津有味，没注意到云希眠已经开始发呆了。

“所以万物皆有灵，我们本不该……”沈恩泽前面铺垫了一大串话，想着时机应该差不多了，瞥了一眼台下发呆的云希眠，不由好笑。

来参加座谈会的这么多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发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