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初打不下去了。

一个人不要脸起来，你会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浪费力气。

“我不想再看到你！”

夏如初气急败坏，只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伸出胸腔，紧紧捏着她的心脏。她转身就走，刚走到楼梯时，她转过头来见白寒语拿着手绢，一点点擦去眼角的泪水，唇角却勾起了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夏如初脚步一顿，三两步折返，重新走到她的面前，双手勒着她的衣襟，锐利森林的双眼紧紧逼视：“我活了二十五年，遇到最让我恶心的人，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