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易容感觉喉结渐渐僵硬、冰冷而又刺痛,他咬牙轻嘶,“你又把握杀了我?”
叶孤云没有说话。
说话有时非但无用,反而令人厌恶、厌烦,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盯着高易容,他盯着高易容,就像恶猫盯着爪下的老鼠。
高易容脸颊上根根肌肉渐渐绷紧,几乎要崩断,他说,“你为什么不出手杀了我?”
叶孤云沉默。
沉默也是种武器,一种令人发疯的武器,一种血液冻结精神奔溃思想绝望的法子。
高易容呼吸急促,嘴角剧烈颤动,“难道你想要我发疯,活活疯死过去。”
叶孤云忽然笑了,讥笑、冷笑。
他瞧着高易容的变化,仿佛在瞧着一个有趣而奇妙的玩具,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说,“江湖中的高易容果然很疯,居然连这种疯事都干得出,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为什么要后悔?”高易容咬牙,袖子里忽然露出一口长剑,勉强自己说着话,他发觉说话已有些吃力,喉管已发麻而生硬,“何况我未必不是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