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满天。
叶孤云凝视着四件女人的衣衫,沉思着,只觉得这衣服在哪见过,有点面熟。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衣服是谁的?”
“当然是女人的。”一两挣扎着笑了笑。
笑声中充满了痛苦、悲哀,他笑了笑,又说,“这些女人都不像是找我的。”
“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的女人都在蛇口里。”他又说,“而且她们的衣服被我脱光了,都绝不会逃走。”
叶孤云苦笑,又说,“并且她们手中都不会有剑的。”
“是的。”一两笑了笑,又说,“她们手中非但没有剑,而且只有酒,很多很多的酒。”
叶孤云笑意更浓,“想不到你居然这么会享受。”
一两大笑,笑的吐出两口鲜血,他说,“人活着,就要及时行乐,否则......。”
他说着说着竟已喘息,脸色变得很难看。
叶孤云忽然握住一两的手,“否则怎么样?”
一两大笑了一声,又说,“否则还不如死了好。”
叶孤云沉默。
这句话仿佛很有道理,又仿佛很没道理。
一两也沉默,他的脸在夜色里显得更白,他说,“我好像不行了。”
叶孤云忽然将手掌贴向一两的背脊,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入一两体内,说,“你不会有事的,因为你还有事要做。”
一两忽然抬起头,茫然的凝视着飘动的林叶,忽然说,“什么事?”
“及时行乐。”
一两苦笑,他又说,“我们现在得快点回去了。”
“为什么?”
“去迟了,一定就杀不了几刀了。”一两居然在讥笑。
叶孤云动容,“你是说,现在他们说不定在动手杀了?”
“是的。”
“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叶孤云咬牙,身子骤然孤云般飘了进去。
叶孤云隐隐已看到那四个女人的脸,面无表情,冷漠的目光里透着寒意,杀人的那种寒意。
叶孤云失声惊呼,“是狗头铡!”
一两的脸已扭曲,“居然是他!”
他显然也很怕狗头铡,而且怕的要命,也许江湖中不正经的人,几乎没有不惧怕狗头铡的。
“为什么来杀你?”
“不清楚。”叶孤云又说,“他说我该死。”
“那你一定就该死了。”
叶孤云吐出口气,又说,“为什么?”
“狗头铡要杀的人,好像没有一个能逃掉。”一两又说,“蛇口以前有的蛇王,专横跋扈,嚣张无理,白道黑道都畏惧他三分,但是他......。”
“但他还是被狗头铡杀了?”
一两点头承认,忽然转过身,凝视着叶孤云,他说,“可是你为什么该杀?”
叶孤云苦笑,他说,“我没有不该杀的理由。”
“你说说看。”一两竟有点惊奇。
“我杀人无数,什么人都杀过。”叶孤云叹息,“像我这样的人,还不该杀?”
一两沉思半晌,久久才说,“你名讳比蛇王还响?”
叶孤云淡淡的说着,“也许没有他响亮,却也差不多了。”
“哦?”
叶孤云苦笑,“我就是叶孤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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