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杰一见身周的奥义至圣者都是这副震惊的表情，瞬时知道对夜轻寒一掌打破田海农‘九金龙龟甲’，还重伤了田海农这件事难以置信的奥义至圣者，可不止自己一个。

“夜某谈不上厉害！”

夜轻寒望着笑容有些莫名，“就算夜某厉害，也比不了敢修行雷家绝学的田道友厉害呀！”

夜轻寒熟读星炎宗藏书阁藏书，其中对于这雷家也有只言片语的介绍。而这雷家就是在场诸多奥义至圣者讳莫如深的‘那个地方’！

“呵呵。”

田海农一声轻笑，其中带了七分恨意，两分无奈，还有一分自嘲，“夜道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出身应该的确不凡。”

“如果你不是某个世家的子弟，那么……你就应该是某个大宗派的弟子吧？”

没等夜轻寒回答，田海农就好像已经认定了，接着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如果当你和我一样一无所有不说，还毫无背景、毫无机缘、毫无希望的时候，又想要自己像在法界那般屹立在巅峰的话，那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正常的了。”

“或许吧！”

夜轻寒没有解释自己也是法界出身，而且还是土著法界出生，同样是毫无背景，但可能唯一比田海农强的是夜轻寒的机缘倒是比田海农好得多，这也是夜轻寒一直以来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事情，自然更没有和田海农交代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