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房内一片哗然,考官郑轮更是急得直冒汗。
先是冒出来一个小年轻,说自己是新任的堂主,还拿出了委任状,确认他的确是新任的堂主。而紧接着,这新堂主又说这个被自己针对的夜轻寒,是他的大恩人。
“老祖啊,你是不是故意让这两个小年轻来愚弄我的呀?!”
考官郑轮心里直叫屈,觉得自己就是个两头受气的耗子,两边都是大猫,哪边郑轮都得罪不起。再听到古堂主那句若有所指的‘你得罪我的大恩人还想好过么?’,更是让郑轮急得都想晕过去了,也免得受这样胡乱猜测自己以后下场的好。
“看见没有,新上任的堂主说二十七号考生是他的大恩人!”
“这下有好戏看了,我看这副堂主怕是要当到头了。”
“我看不止副堂主,连那考官郑轮都要遭。”
“那毕豚之前为了二十七号考生出头,今天过了以后,怕是会被塑造成不畏强权的典型了。”
“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