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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媚人终被魅惑死

姜北云坐在靠椅轻声排比道:“襄王阆苑进口处于枯间山外围,而内院属于蛇灵宫,东来阁与西来阁相交汇之所,应该有夹层,或是地下洞穴之类的,大堂庭台便是欢愉之所,向下差不离当为布置隐蔽阵法的位置,而最底下或中央,乃无忧大仙坐镇闭关之处,此地为阵法枢纽所在,任何闲杂人等闯入,均视为大忌,必杀之。”

这是他几天下来,摸索出的大概状况,至于对与否,需要在等些时日。

“道爷,什么杀不杀的,快来与奴家欢好才是。”那第二波狐媚子吐出香舌舔了舔嘴唇,想勾引于他,羞又媚,腻且嗲,姜北云没稀罕,着实瞧不上眼,笑话,穗儿那种淸倌儿都能忍住没偷食,这些个利用血煞强行拔高的短命鬼,福禄寿三把火暗淡无光,印堂发黑的人儿,身怀的那甚少灵能真不够看,况且阴元早已丢失,用于鼎炉双休,采补的那丁点加成,还不够反哺,犹如苍穹暗淡星辰铢粒光芒,妄求交换皎月华彩,做你个春秋白日梦,更何况这些个狐媚子背后刻印的符文,怎么琢磨都诡异的很。

“猜测没出漏子的话,这就是催命符,真正意义上的那种。”

姜北云心中那把算盘,打的噼啪响,既然蛇灵宫不仁想吸取灵能,那就休要怪他不义,忍受了几天,杀气迸发下,直接辣手摧花。

干脆利落扭了脖颈,瘫在床榻上,吐出浊风,消掉顶上元灵,灭了个白雪茫茫真干净,不怪他心狠,怕只怕不处理收尾事项,被知晓了去,并且识海中隐隐觉得与造化鼎相仿,灵魂会被利用,修行之人,最相信冥冥中生出的第六感,错不了。

姜北云捏住下颚自语道:“蛇灵宫半晌没推出鼎炉,莫非有诈,还是发生事故?门外之人就没几个正常的,全指望不了。”暗叹口气,没办法,甲十八消极怠工,令他束手无策。

姜北云瞧了瞧大汉枯槁的模样,摇头唏嘘的口吻道:“吉人自有天相,焦心也于事无补,老甲定要冷静住,莫干傻事,要再不听,贫道可就直接血誓伺候,到那时彼此就难相处咯。”

摇摇头,施施然走出房间,门外随从闻风赶来,慌忙磕头,朗声道:“给前辈见礼了。”爬起身也不擦拭额头,忙哈腰奉侍,落后半个身位,小心谨慎的模样,在腹中组织好言语,恭维道:“前辈可还符合您的口味?”

“般般,清纯欠缺,吹笙技术不太过关,还不如凡俗丫鬟过瘾。”姜北云负手行走,砸吧下嘴略微思索,老神在在的口吻,轻巧言道。

黑衣随从谦卑道:“前辈不必气恼,待会儿小人定会好好收拾她。”

桀桀,桀桀,姜北云哼笑几嗓子,刺耳之极,压低声音阴恻恻道:“无妨,就知晓你个贱龟儿会出言料理,贫道操持琐事惯了,已经替贵派分忧,待会寻几个手脚麻利的,把她埋咯。”

啊!黑衣随从慌忙捂住嘴,哈腰问道:“前辈可还有要求,丁护法特意吩咐小人,定要让前辈宾至如归,咱们这里肥桃瘦李,青涩,娇柔,高矮具存,再弄些过来弥补过错,您看可行?”

再弄来让贫道增长罪孽?姜北云闻言止步,侧头垮着脸死死瞅着他,后者吓得晕厥,这他奶奶的,说翻脸就翻脸,属蚂蚱的吗?连忙狠狠抽几个大耳巴子,讨饶道:“前辈息怒,请先息怒,小的无心中触犯某些禁忌,还请放小的一马,往后必定鞍前马后妥帖服待。”

姜北云鼻孔里嗯出声,言道:“适逢此糟心的事,可有什么乐子让贫道耍的,整日待在这庭院内,无聊透顶,要不带贫道出去逛逛。”

黑衣随从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咽口唾沫,紧张道:“前辈别为难小人,毕竟处在门派福地,这机密……”

“你的意思是说,贫道前往蛇灵宫做客,不具备欣赏贵派庭院的资格咯!”姜北云玩味口吻道,蹦出来的话诛心,能让此人死个痛快。

黑衣随从扑通,跪地求命道:“前辈误会误会,小的怎么有这胆子……”

“啊哈哈!”姜北云狂妄大笑,提脚踹过去,整个人呈抛弧线,从二丈高度下落,砰的撞在台阶上,知晓稍露锋芒即可,风头太过却不是什么好事,也没用多大力,死不了,疼足够他吃一壶,指着随从那扭曲的脸,朝远处护从,丫鬟,厉声戾气道:“妈拉个巴子,咎由自取怪不着别人,这是给你的小小警告,别真以为无忧大仙会为了你们这群废物出头,把丁坤一叫来,贫道要当面问问,三番二次的试探过去,为何还是防贼似的阻拦,要没给个确切答复,今日掀了这破屋檐。”

“哟!今日是谁这么大胆子,想要在蛇灵宫闹事?”梅夫人摇曳生香,扭动那盈盈一握的楚宫腰,款款走来,边走边理了理纱衣,企图把大好皮肉春光掩盖住,奈何丝巾大小有度,遮住高耸,却挡不了肚脐,滑来滑去愈发诱人,媚术迷倒周遭小撮瞧热闹护从,收发由心浑然天成之感。

姜北云泄露一丝丝色样,旋即匆匆收敛,色厉内荏道:“不知夫人前来有何贵干?”

梅夫人倚靠在他胳膊上,细嫩葱手伸出,从脸颊上一路往下抚摸,瞟见姜北云喉结不自然蠕动,噗呲一笑,掩嘴娇柔道:“哎呀,妾身还以为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狠心人,谁成想,郎君依旧是个郎君,有血有肉的,听妾身劝解,勿要大动干戈,砸门的事咱们别弄,如何?”

姜北云口干舌燥的点点头,很僵硬道:“那就听夫人解劝,此事暂且作罢。”说罢狠狠瞪了逐渐增多的护卫几眼。

“这才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好的年华,怎能这般挥霍虚度呢。”说罢右手不着痕迹往下轻沾,眼睛顿时发亮,梅夫人媚道:“郎君好厚实的家底,几时得兴趣陪妾身欣赏风景呢?”

“夫人的邀请,贫道打心里乐意,随时奉陪。”姜北云色眯眯回话,半晌,瞧她光笑笑,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暗道:“奇了怪了,这欲妖莫不是改了性子,到手的肥肉居然按奈住?”

姜北云试探性伸手往她高耸扑去,被躲了个空,‘心慌’道:“夫人这是何意,贫道哪时都有空,干嘛躲着呢,择日不如撞日,恰好无事,何不共同享受欢喜天呢?”

梅夫人抛了个媚眼,笑意盈盈解释道:“这可不行,耽搁了大事就不妙了。”

姜北云不罢休,纠缠道:“怎么会耽延事情呢,时辰早的很,夫人莫不是拿我开刷不成?”

梅夫人好言道:“郎君莫要心急,岁月方长,咱们不忙于这一刻,静待他时。”

姜北云心头暗乐,脸色却有发飙的前兆,却又很好的隐忍住,只有些许的不忿表露出来,眼睛微眯道:“夫人果真瞧不起贫道,那也就不必再说,亏得贫道自打厅堂瞧见夫人华容尊颜,色授魂与倾心不已,原来依旧比不上区区小白脸,罢了罢了,告辞。”怒意冲冲打算回去。

梅夫人鬼魅般的速度,上前扯住姜北云衣袖,娇嗔的用粉拳打了一拳,啐了他一口,柔声言道:“好郎君,莫要多说哩,再谈论下去,怕妾身忍不住与之欢好,到时候就真成了个绝唱。”

“夫人这是何意,贫道听着云雾难辨,焉有不妥之处?”姜北云顺势不动,疑惑道。

梅夫人葱手点了点姜北云的胳膊,在他胸肌上画圈,欠意道:“郎君听妾身解释……”做了停顿,摸了摸发髻挥挥手,威严吩咐道:“都下去吧,别多嘴,妾身与阁东道友聊会儿话。”

“谨遵夫人旨意,属下铭刻于心。”外围众人慌忙跪地应诺,无不敢从。

姜北云目送众人抬着黑衣随从远去,握住梅夫人的手,轻言细语道:“夫人有何难处一并说之。”

梅夫人顺势倒在他怀里,感受气味,如同愣怔般,姜北云瞧她这样,暗道:“又是一个被色欲夺走心魄之人,区区几个调情,魂儿都不知飞往哪里,果真不要脸面之极。”

也不能怪谁,姜北云长得并不差,此次伪装也并未选择毁容式的样貌,且资本雄厚,再加上修行玄门功法后,自发透露阵阵出尘气息,对于妖媚女修来说,就是毒药,简直欲罢不能。

姜北云半天等不到言语,脸色愈发不妙,没好气道:“夫人口口声声说有难言之隐,怎么这会儿不吭声,贫道心里头揣度,今日不光被蛇灵宫诳骗耍乐,还要遭受夫人愚弄,好好瞅瞅,来了没多久,连续几番打岔给和了稀泥,夫人眼里怕真瞧不起贫道,恕在下告辞。”

决然的往后走去,这次梅夫人再如何拉扯,依旧拦不住,宛若牛精发了倔脾气,犟得很。

梅夫人大急,讨饶的口吻道:“好郎君莫走,妾身说,定如实告之,这次再不会耍花腔。”

姜北云冷笑道:“夫人嘲谑够了没,还是认为贫道好欺负?既然不愿意与之欢好,成不了露水鸳鸯,那就斗过一场,如何?生死仇敌自不会再生出怜悯情谊,免得怄窝囊气。”

梅夫人理了理衣襟,跺了跺脚,如同小姑娘般发气道:“好了,好了,全怪你,大好气氛被弄得烟消云散,待此事过去,妾身要让郎君休想下榻一步,以谢我心中恼意,莫到那时被妾身察觉郎君是个银枪杆蜡枪头,没有此刻尖酸刻薄厉害样,可就丢了面皮咯。”

“哈哈哈,非也,非也,谁能想到,梅夫人不光俏容颜,媚骨香,这嘴皮子亦不遑多让,妙不可言哇,到那时要让某人看看谁先受不住。”姜北云挑起她的下巴,后者配合的往上抬。

眉目传情弄了半晌,梅夫人挥开这轻薄魔爪,烦闷娇嗔道:“妾身想起来就气愤,还不是那分坛生出莫名祸端,居然吃了豹子胆,没事招惹佛门围剿,被整个连根拔除。”

“居然有此事?”姜北云这是真的被惊讶道,佛门无缘故的屠戮凡俗干嘛?

梅夫人白了他一眼,眺望四周盛开的花卉,隔空折下一朵,俏生生站立,要姜北云替她带上,执拗不过插于发髻内,后者自顾欣赏呈现醉态,绕了几圈,这才喜笑颜开道:“妾身不能与郎君欢好,便是拜那群老秃驴所赐,无缘故的杀入,修为高深而且动作迅猛,连续拔掉了三处分舵,害得教内总舵不得安灵,丁护法与钱长老均前往支援,内门没人守卫,妾身才担起重则,防止宵小作祟。”

“你?”姜北云低头打量,露出怀疑的神态,疑惑道:“夫人修为不过与贫道相仿,担此大任怕力有不逮吧,贵教不是还有其余的护法,长老嘛,让夫人芊芊弱女子,也不怕陨落了?”

梅夫人哼了一声,很不满他的口气,挺了挺高耸,抹了抹发髻道:“难不成,小郎君不知晓我乃蛇灵宫蜜灵殿长老吗?身份尚在刘护法之上。”

姜北云摇摇头,不太置信此番言论,嘴唇翕动几下,欲言又止的模样,着实让梅夫人生出恼怒来,想邀功,便急忙辩解道:“小郎君,还真别小瞧妾身,若不是该死的贼老天,没让咱两过早接触,否则,定会知晓妾身手段。”

表情愤懑的对天大声嚷嚷,显然这种内在外在气质俱佳的姜北云,把以往姘头均比下去。

姜北云安抚她道:“夫人无需气恼,你这会儿说亦不迟,古人有云: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既然老天让贫道遇上了夫人,这就是命中注定,那就不算晚矣。”

“嘴真甜,比其他傻乎乎的夸赞,更讨妾身欢心。”梅夫人媚他一眼,语调迤逦,像极了百灵鸟,欢喜道:“小郎君既然想知晓几番手段,有何不可说的,妾身最擅长媚术,使人无形之中遭受诱惑,浑浑噩噩自死都不得解脱,也算是难得的善功,次后,习有双修鼎炉大法,采阴补阳,很有妙用,又于无忧大仙那讨了一门遁术,几番下来,闲常事还真难不着妾身。”

姜北云眼珠子转了转,揖礼佩服道:“夫人这手段着实精彩,不像贫道,只习有师尊授予的道法,攻势差强人意罢了,你瞧瞧连柄上好法剑也无,不知夫人对法器有何见解。”

梅夫人得意道:“妾身不擅长飞剑,平日里施展,当属发髻上的簪子施展较为多,虚无难辨,令人防不胜防,配合特有法决的心魅幻音,百丈皆可屠之。”

姜北云听之羡慕,呐呐道:“夫人厉害,贫道法剑也只能近距离作战,太远就束手无策,要是降机缘寻得几件法器,定要分润一二,毕竟夫人杀伐手段足够,这辅助秘法鲜有存在。”

梅夫人掩嘴娇笑,花枝乱颤,指着他道:“郎君果真会哄人,其实奴家还有一宝。”

姜北云目瞪口呆,惊讶道:“夫人还有?上辈子造了几许善事耶,多宝圣人转世不成?”

“呆样!”梅夫人摸着他的脸颊道:“郎君不知晓大教派的跟脚,身怀十件八件法器又有何难……呸,晦气,谈这个作甚,妾身这宝贝,乃是异物,名曰:‘瞌睡虫’,掐动法决,飞进人耳朵鼻孔里后,便会进入睡眠,突如其来的那种,若真遭受,平常惯用的各式手段措施,很难叫醒,必须配合独特法门才行,不然预先烧下一锅铁汁,淋于其上,皮开肉绽,活活焦灼致死,依旧难以唤醒。”

姜北云揉了揉脸颊,被此言语打击,不觉间形露于外,苦恼中,不予以回复。

梅夫人撞了他的胳膊,安慰道:“小郎君不必气馁,有妾身在,保管无人胆敢欺侮于你,就放宽心,往后,再没别人能取你命,惟有蟊贼被折磨七窍流血的份。”

姜北云闷闷不乐,脸颊僵硬扯了扯,勉强算是开笑脸,顺口的语气道:“夫人有心了,这长生之路何其难,哎,也不知道,贫道能否有一天找寻属于自己的宝贝来,唉!不谈也罢,省得让别人瞧了笑话,对了,夫人切莫大意,定要收好法门,让别人猜测不出,没胆量轻举妄动。”

梅夫人心有感动,难得有人替她着想,愈发起了欢愉的心思,恨不得要抛却这长老职位,捏住姜北云的手,晃了晃,邪教色女撒娇,真不是别个女人能比拟。

这一刻,念头风车般在心中连转了千百次,姜北云差点没忍住,不舍得杀她,伸手欲做环抱的动作,梅夫人心头雀跃,换忙往里挤去,姜北云抱着她,慢悠悠晃动走着,很慢很慢,慢慢往墙角走去,心却很冷,很冷,此女祸害无数人,不管直接也好,间接也好,命中就该死。

姜北云静静箍住她的胳膊,笑道:“夫人,贫道这一刻真心有些不忍心让你离开。”

梅夫人凝视他双眼,瞧出了诚挚流露,感受手中那铁钳般的力道,任由他这样锁住自己。

姜北云收敛心神,正色道:“贫道必定铭记夫人此刻珍情的流露。”

话刚落,张嘴喷出一股浊风,急啸而来,呼,狠狠搅动周遭一切,砰,直接击中面门,梅夫人惨呼:“啊!”姜北云默念咒语,景震剑带着一抹青耀耀光芒,凌空飞起,绕弧线,干脆利落斩掉头颅,尚露出不可置信声色的梅夫人,彻底陨落,噗,喷洒的血花成了最后色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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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媚人终被魅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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