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住自己的感觉，何供奉只是觉得羞耻，眼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伙计，根本就是奴才一般的身份，连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

咳嗽了几声掩盖自己的尴尬，何供奉很快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人证嘛，不足为信，至于物证吗，倒是有点问题，让其他供奉鉴定一下更好，您说呢？”方天行很快对他说道。

听到方天行的话，何供奉只是觉得心中一阵惊疑，那花瓶是自己收的，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要是让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