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临风的话,百里潇寒眼神暗了暗:“派人去给本王查,看是谁,竟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对本王妃动手。”
“是!”临风来看后,不知百里潇寒在想什么,眼神一直盯着南宫蝶玥,突然问:“你是谁?”
南宫蝶玥的身子顿了顿,从她对他的了解,如果有足够的证据知道她是谁,他一定不是这样问,思想如此,便故作镇定道:“王爷,臣妾是您的王妃啊,王爷怎么了?”
“本王没起错的话,你之前是个痴傻,可本王查到了小梅是蝮蛇的总坛坛主,而她又是唯你命令是从,你可否给本王一个解释?”百里潇寒眼也不抬一下,盯着自己手上的纸奏着眉冷冷盯着她,停顿一会又道:“之前在玄武镇黑衣人杀你时,本王就已经奇怪了,你一个弱女子,怎可逃过一个专业杀手的攻击?”
南宫蝶玥随着他每说一个字,身子就僵硬一分,等他说完,她也彻底的僵住了。脑子转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有着甚微的颤抖,看着他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其实这个,说来话长,就不用说了,总之,我就是你的王妃,也是那个手无寸铁的南宫蝶玥。”
“你以为你这样说,本王就信你?”百里潇寒看着犹如惊兔般的人,眼神示意的看了看桌子。
随着他的眼神,南宫蝶玥也看向桌上那一推纸上,她慢慢走过去,轻轻拿起来对着亮光瞄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把她吓死。
厚厚的一叠纸,密密麻麻的写着的全是她的资料,从小到大,详细到不能再详细。
“你调查我!”一种被侮辱的感觉瞬间涌上胸口,问话都带着怒气。
“呵!本王就不相信,你没调查过本王。”百里潇寒一副彼此彼此的冷笑道“说出你的目的,本王或许可以既往不咎。”
“你什么意思?”南宫蝶玥怒瞪着他:“什么叫我的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明明是皇上赐的婚,到头来你却怀疑我,若真是这样,你当初怎么不去找皇上退了这门婚事!”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是病猫了!南宫蝶玥简直快被气炸了!是不是古代人都有这种病?每个人都是被害妄想症重度患者吧!
百里潇寒脸瞬间黑了下来,猛的来到南宫蝶玥面前,毫不留情的用力捏住南宫蝶玥下巴:“王妃娘娘如此牙尖嘴利,不如好好解释一下这些纸上的东西。”
南宫蝶玥思索一番后,突然目光变得明亮,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王爷,臣妾解释,你信吗?”
“你解释听听。”百里潇寒认真到。
“我不知该如何跟你解释,之前是过的浑浑噩噩,从醒来开始,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我只能说,我找你,没有任何想伤害你的目的,更没有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或利用什么,要说真的有,那么就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给我做靠山,
你知道我在兰国的情况,我一个无父无母的人,被人欺负也不少,万一哪天有什么事,只是想,你的身份多少让她们忌讳几分。
如果王爷介意,那么,明日王爷自可给我休书一封,让我离开便是。”
说到这,南宫蝶玥顿了顿,看向眉头拧成结的人,不等他开口,继续又道:“关于小梅,她是我救下的人,你也可以去查,为了救她,我差点丢了命,你也知道,江湖人士最重义气,所以,从那时开始,她待我如主子,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奴婢看,她是我的伙伴。
蝮蛇确实和我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不便说,只是不管什么关系,都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不利,我该说的都说了,王爷爱信不信。”
没有办法,百里潇寒如此精明的人,既然已经查到,那她不说点什么,他也不会相信。
“原来如此。”听她说完,百里潇寒一副真相大白的样子,点点头。
“王爷相信臣妾说的话?”见百里潇寒那表情,南宫蝶玥不确定的问。
“本王的王妃,本王为何不信?”百里潇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明明上一秒凶狠的想掐死她,可下一秒又没事人般露出无辜的笑,南宫蝶玥脸沉了沉。带着咬牙切齿语气道:“王爷,夜深了,如果没什么事,臣妾回去睡觉了。”
“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回去?”百里潇寒挑眉,笑看着她。
南宫蝶玥低头一看,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的是自己改过的‘短睡裤’长短只到大腿。睡裤下,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引人入胜,让人忍不住遐想。
原本她是要睡下的,可无意得到消息并临时想出去瞧瞧,又因为时间,她并只在外面穿了简单的烟云雾缠纱外套,可为何她的漂亮外套不见了?
“王爷若不嫌弃的话,能否借臣妾一件外袍,明日臣妾再还···啊~”南宫蝶玥不在意的笑着,只是话还未说完,
只见百里潇寒长臂一伸,在她反应不及时,便被带到了他怀里。百里潇寒双手搂住她的细腰,一个旋转,两人双双倒在了大床上。
“你你你你···松 开我!”惊吓之余,南宫蝶玥已经说不出话来,你了半天才结巴的说出三个字。
“夜已深,本王怎么能放心王妃一个人回去呢,留下来陪着本王。”百里潇寒难得的好心情,见怀里南宫蝶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笑着开口:“放心,我们只是睡觉,本王不睡你。”
靠!
南宫蝶玥气的腮帮鼓起,恨恨的开口:“本王妃谢谢你!”
“王妃客气了。”百里潇寒得意的轻笑一声,紧了紧搂着的双手,静静地闭上双眼。南宫蝶玥身上独有的少女芳香在他鼻尖萦绕,他贪婪的在南宫蝶玥耳边蹭了蹭,竟然呼吸均匀的睡了。
他百里潇寒倒是睡着了,可怜了南宫蝶玥,在他刚刚蹭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僵住了,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将自己交代了出去。
一夜提心吊胆,直到天刚微亮,才支撑不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