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妙妙刚从门外给墨郡王泡茶回来,就碰见南宫蝶玥头也不回的跑出去,她走进屋内柔声道:“王爷,娘娘她是命苦,从小就经常被人欺负,也没人愿意和她玩,现在的性格更是孤僻了,刚刚,十三公主和离公主趁我不在,将她骗了去,差点就酿成大错,要不是刚好那个男子认错人,也许,此刻娘娘就回不来了。”
百里潇寒心里突然一钝,原来此事不是她的错,刚刚自己是不是骂她过重了?
“你赶紧去把她找回来,免得又生祸端,本王先走了。”墨郡王虽然知道自己骂错了,可也还没想过让步。
亦云无奈的急忙叫住他并希望可以劝他保护好公主:“王爷,可否对娘娘好点,这些年,她心里苦,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所以才会变成她现在这般。”
“做你该做的事,只要她不惹是生非,本王不会拿她怎么样。”,墨郡王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南宫蝶玥跑到御花园,生闷气,扯着手里的花,嘴里还不停的骂着,直到,花瓣扯完了,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怎么了?让他骂一句,为何自己会如此生气,如此的不开心,如此的感觉委屈?她陷入了恐慌中···
百里潇寒走路带风的回到房间,对着门口的玉树临风吩咐道:“去查一查南宫离雪都与谁接触,上次她有梦萦谷的‘弑魂’本王就奇怪她从何处而来,今日的‘消魂’也是她。还有,明日准备回去。”
临风领命而去,玉树则小心问道:“那王妃她?”
“一并带回去,此次出来不就是为了她么?”
“是!”
第二日
百里潇寒只冷漠的解释了一句:“本王很忙,没空陪你使性子。”然后不由分说的直接扛起南宫蝶玥将她塞到马车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回去。
依旧是马车,依旧是百里潇寒先骑马走,而南宫蝶玥被丢弃在马车上慢慢晃。
南宫蝶玥不满的嘀咕道:“切,不就是舍不得她那青楼了,还说什么很繁忙,我看他就是赶回去卿卿我我的。”
“娘娘,奴婢怎么闻到了酸味?”同在马车里的妙妙掩嘴而笑。
“讨打,你难道也闲马车坐着累?”南宫蝶玥装模作样的举起手,轻轻拍了拍妙妙的脸颊。
“哈哈,奴婢知错了。”妙妙笑着求饶道。
南宫蝶玥改用手抚摸着妙妙滑,嫩的脸颊,调戏道:“美人,本公子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和你娘一样,自称奴婢,你不是!”
妙妙拍开她的手,娇斥道:“讨厌,再对奴婢动手动脚,奴婢不理你了。哼!”
“哈哈,本公子说真的,我从来没拿你当外人。”南宫蝶玥半认真半嬉皮笑脸的哈哈笑。
“奴婢知道娘娘的心意,可规矩不能变,不然···”未等说完,马突然惊吼一声,马车开始剧烈晃动,同时,外面响起了刀剑相碰的声音。
南宫蝶玥伸手撩起一点车帘,妙妙看着她询问道:“娘娘?奴婢去看看?”
“不用!你以后能不出手尽量不要出手,而且,必须把自己的武功藏好。”南宫蝶玥抓住要起身的妙妙摇摇头。
“王妃莫怕,不过小小山贼罢了。”玉树在外解释道。
“娘娘,此地是官道,更何况这里离皇都不远,哪来的山贼?”妙妙不解。
南宫蝶玥眯眼看着那训练有素,动作整齐死板的打法,又看到一个腰间晃动的腰牌道:“他们不是山贼,而是禁卫军。不知是皇后还是那不知所谓的公主派来,没事,玉树能应付。”
果然,
不到一刻钟,玉树并整理好再次出发,只是还未走出多远,又遇到一批黑衣蒙面人,相比较下,这次的人明显比上批人棘手。
“娘娘,看出是什么人了么?”妙妙看着南宫蝶玥,她特羡慕南宫蝶玥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她见过的武功路数,不管多久都不会忘记。不仅如此,凡事她见过的人 物 事亦是如此,更别提琴棋书画,要问她妙妙此生最佩服谁?那非是这个将自己变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小姐莫属了。
“此次的是江湖中人,如果没猜错,是挚柏山庄的人。”南宫蝶玥看了一眼来人,不爽道。
妙妙想不通了:“挚柏山庄为何要派人来杀我们?”
“这个,估计是那个头脑简单的左水秋干的,至于原因?也许是喜欢上了王爷。”南宫蝶玥随意胡诌一个理由笑呵呵道。
“···”人家喜欢上你的王爷都来杀你了,你还如此高兴?
玉树还是将人全数斩杀了,他也好奇,这次自己这一队,难道有人带了什么奇世宝物不成?络绎不绝的遇强盗?
这两批后,直到他们住进客栈也没在遇到麻烦。
夜晚
南宫蝶玥刚和衣躺下,窗户跳进来一个红衣男子,不是那东方昊宇还有谁。
“昊宇,你这样半夜独创女子闺房,不好!”
“那也没办法,谁叫你不让我晒在阳光下呢。不过不怕,如果真有人发现了,大不了我娶你做我夫人。”
“……”和他扯,永远扯不过他。
东方昊宇抬头看着明月,些许悲寂道:“最近出了些事,我可能不会经常来看你了。”
“说!”南宫蝶玥一改慵懒姿态,东方昊宇是那种死到临头还能笑嘻嘻不当一回事的人,他既然如此说,那这事定不简单,如非棘手之事,
“一点都不会营造氛围,我如此凝重的情况下,你应该紧张的,可你怎么就这么平淡清冷呢?”东方昊宇开玩笑一样的开口,希望能缓解南宫蝶玥的紧绷。
南宫蝶玥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别担心太多,可有些事情,是必须的:“别打岔!”
东方昊宇缓缓道:“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核心迁往大蜀国,途中遇到了点麻烦,不过你放心,依我的魅力,很快就能完美解决的。”
“辛苦你了,昊宇!”他虽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可南宫蝶玥知道,这其中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