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轩的反常，让苏挽歌直到出门，还有些心不在焉。

电话铃声响起，苏挽歌稍稍紧了神，才接了起来。

“姐，我在公寓门口，你出来一眼就能看到我！”

段靳涯的声音带着他独有的朝气，不过，苏挽歌莫名地听出了几分紧张。

“哦。”

苏挽歌应了一声，掐断了电话，也不是段靳涯搞什么鬼，明明对门住着，还要在楼下等，以往按照她对段靳涯的理解，要是她应了约，他应该早早地就直接上门候着了。

念头转过，苏挽歌从公寓大门走了走去，看着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