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箫笑着说:“我只是说说,你别赶我走啊!“
在皇宫,云湘儿穿着一身素雅的衣服,跪在大殿外说:“求皇上饶我爹爹,这一定是诬陷,臣妾爹爹一直尽忠职守,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此时彩蝶在大殿里面和皇上吃着饭,听到她的声音,皇上忍不住皱起眉头说:“来人, 把云妃打发走,兴致都快被她弄没了。”
公公走出去恭敬的说:“云妃,皇上请你回去,老奴不便说什么,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云妃还是注意一点吧!”早点脱身才是最重要的,要是哪天皇上心情不好,把她和普家关在一起,那真是得不偿失。
云湘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站起来说:“谢谢公公的一席话。”说完后,她站起来就离开了。
晚上,她买通狱卒,进到牢房,看着他们说:“娘,你没事吧?女儿没办法把你们救出来。”
普师承看到她,立刻走到门口小声的说:“湘儿,我们家里一定有内鬼,你去帮爹查清楚这件事。”他明明把信藏好了,怎么可能这么巧被官兵找到呢!
云湘儿看着他说:“爹,皇上说你……是真的?爹,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普老爷面对女儿的质问,他烦躁的说:“如果没有我在各国周旋,你们哪来的太平日子?现在皇帝想过桥拆桥,那就要看看他敢不敢下手了,湘儿,帮我找出内鬼。”
云湘儿点点头说:“好,爹爹,那就委屈你暂时待在这里了。”
第二天,普诗诗醒来,听到那些人在说:“这次普家犯的可是死罪,听说云妃为普家求情,被皇上一气之下打入冷宫,依我看,这次普家是在劫难逃。”
普诗诗有些坐不住,站起来说;“我要回去,这件事肯定有内幕!”
枫箫顺手拿走两个馒头跟在她的身后说:“你慢点,要回去也要先准备一些盘缠,粮食什么的。”
她着急的骑上马说:“现在都已经人命关天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我先走了。”说完后,她骑着马快速离开了,留给他一路的灰尘。
他捂住鼻子,骑上马跟在她身后,凌晨他们的马走进城门,普诗诗满脸倦意的下马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枫箫帮她牵着马,他们走到一间客栈,看到里面还有灯光,于是走过去敲门说:“店家,我们要住店。” 里面的人立刻给他们开门,把他们带到房间里。
在王府,雷厉走过去恭敬的说:“王爷,所有的事,都很顺利的进行着,你先去休息吧!“ 魔子君走出书房,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普诗诗的房间,他走进去摸着熟悉的摆设,只是这里变得不再温暖,魔子君躺在床上,慢慢睡去。
隔天, 普诗诗来到县衙打听消息,县官大人为难的说:“王妃,不,侧王妃,这件事皇上已经全权交给九王爷管了,你要是想了解情况,可以去找王爷。”她要是想找魔子君,何必绕那么大圈来找他,又不是吃饱饭没事干。
普诗诗知道他不会说些有用的消息,所以就离开县衙了,枫箫有些紧张的问:“你要去找他吗?”
此时她心里非常的凌乱,普诗诗走进酒楼,点上一壶茶说:“不知道,先吃点东西吧!”这间酒楼的价格不是一般的贵,普诗诗只是下意识的走进来,根本没有掂量好钱包的重量。
等到结账的时候,店小二笑嘻嘻的说:“客官,五十两。”普诗诗拿出钱袋,倒出一点碎银,还有铜板。
她把这些全部给他说:“这些够吗?”店小二摇摇头,古代的算钱法,她真不知道怎么算的,既然不够,她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枫箫摊摊手说:“这几天,我们吃住都是你花钱,我身上根本没有钱。”店小二听到后,脸立刻黑起来。
普诗诗生气的说:“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多天吃我的,赶紧想办法把账结了,不然我就把你压在这里洗碗。”
店小二突然插进来说:“你们商量好谁结账?”
这时,突然有人把银子放到店小二手上说:“剩下的就当是赏钱。”店小二还从没遇到这么大方的顾客,捧着钱连连点头就出去了。
魔子君没想到她回来第一天,不是去找他,而是继续在外面游荡,普诗诗看着他说:“谢谢你帮我埋单,这些钱就当是分手费,我不会还的,再见!”
他拉住她的手臂说:“你就这么讨厌本王?”
普诗诗甩开他的手说:“我不仅讨厌,我还讨厌你全家。”魔子君勾着她的脖子,吻起来。
她连忙推开他,扇他一巴掌说:“我已经不是你的王妃了,以后我们各走各路。”
魔子君把脸瞥向一边,眼神冷漠的说:“那你也不管他们的死活吗?这个案件交给我审理,你就不怕我下手?”
普诗诗凑近他耳边,小声的说:“反正我对他们没有感情,所以要杀要剐,随便你,最好今晚就动手。”说完后,她就离开酒楼了,魔子君回到王府。
雷厉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好奇的说:“王爷,你这脸上?”
魔子君摸了一下浮肿的脸说:“把消息放出去,本王不相信她会不在意。”雷厉点点头,就出去了。
皇上听到消息,沉默了一下,问身旁的黑衣人:“你觉得老九这么做,有何用意?”
黑衣人恭敬的说:“皇上,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要是对他有所防备,那就换个人选吧!”
皇上仔细打量他说:“难道你也觉得老九有问题?”
黑衣人低着头说:“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就事论事。”在监狱里,普师承听到魔子君下令,要将他明日斩首。
他不甘心的抓住柱子说:“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冤枉啊~”狱卒听了他刺耳的声音几个时辰,感觉耳膜还有些阵痛,那些人又不敢教训他,万一他们把人打死了,皇上怪罪下来,他们也不好交差,所以他们只能语言恐吓。
再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被吵的实在没办法了,才把这件事禀告给皇上,士兵把一件信物交给皇上,他立刻答应见普师承,在王府,普诗诗直接走进去说:“魔子君,你别欺人太甚了。”
君若兰看到她回来,有些意外的说:“妹妹,你怎么气冲冲的回来了?”
普诗诗瞪着她,这多白莲花,她迟早要它摘了,看谁能笑到最后,雷厉走过去说:“侧王妃,王爷说不见你,你要是真想救他们, 就拿出点诚意来。”
她推开他直接闯进书房说:“你以为躲着不见我,我就找不到你吗?”
魔子君放下手里的书,亮出脸上的伤痕说:“帮我上药。”
普诗诗想了一下,拿起药膏,用力的擦到他脸上,过程他一点都没喊疼,反而一脸享受的样子,坐在那里任她施威,普诗诗脸上写着挫折两字,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到底什么才是他的弱点?
他握住她即将要收回的手说:“诗儿,我可以不喜欢你,但是你不能投入别的男人怀抱里。”
普诗诗看着他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恋爱自由?人家结婚都有离婚的,这有什么出奇的?”
魔子君喃喃道:“结婚?!是个什么东西?”
她挥挥手,坐在椅子上喝茶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爱你了,刚好你也不喜欢我,我们何必强求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