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十九岁那年,父亲带着他去过一趟时任沈阳公安J局长侯振的家里。
于是他就结识了比他大三岁的侯敬婷。侯局长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这让乐天开心得不得了,可惜,侯敬婷没看上乐天。
乐天不是一个坏脾气,而且他还有点韧性,平常总跟女孩子们一起玩,他也不知道羞涩。被拒绝,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因此!他决定追求!
乐天的爸爸乐昊天成天忙于事业,乐天的母亲金宁宁成天打麻将,乐天高中还没念完就自己给自己毕业了。他有大把的时间去追求侯敬婷。
暑假……
乐天多次约会被拒,不过侯敬婷的态度还是满不错的,毕竟一家女百家求,乐氏集团大公子追求自己,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只可惜,乐天当时太小,侯敬婷有点接受不了姐弟恋而已。
即使如此,乐天还是不气馁。
这一天,乐天开着车(没有驾驶证),抱着吉他来到侯敬婷家的楼下,冲楼上高喊:“侯敬婷!我爱你!你不见我,我就在你家楼下给你唱歌!直道你出来见我为止!”
“臭小子!跟姐耍臭无赖?”侯敬婷心里骂着,把头探出窗外,冲楼下喊到:“乐天,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走吧。”
“我不走!”乐天说着,坐到了楼下花坛的旁边,弹起吉他,唱起歌。
侯敬婷三番两次好言劝说,乐天不肯走,最后到底还是惹怒了侯大小姐。
乐天对腊月笙说:“哎呀,舅舅啊,你是知不道啊!那家伙,侯敬婷当时是踩着五彩祥云来的,拎着棒球棒冲着我就来了。一开始我没在乎,我还以为,她终于被我打动了,不过呢!面子上过不去,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罢了,可是!等她靠近了,我看清了她的眼神,那真是血灌瞳仁啊,我有点懵了,当我想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冲着我就是一招《力劈华山》!把我……哦不!把吉它直接就干两瓣了!哎呀我了去!!本来好好的一个吉他,被她给打成一雌一雄了!”
“一雌一雄?”高小跳疑惑的眼神问道。
腊月笙想了一会,冲乐天笑了笑。
高小跳想了一会,掐了乐天一把,尤兰在旁边捂嘴偷笑。
唐小米想了好久,没想明白。不过大家都笑,没搞明白状况的唐小米也跟着傻笑。
后来乐天给侯敬婷打了电话,了解情况后的乐天,跟腊月笙说:“舅舅啊!这事不是大外甥不忙帮啊,侯大小姐好像跟你杠上了。”
“那……事总要办吧。她有没有提出什么条件?”腊月笙,顿了一下说道。
“本来呢,我以为我卖卖面子,请她吃点饭就能成,结果你猜怎么着,她非要你请,还要当面赔礼道歉!”乐天:“我说舅舅啊,这小丫头也忒狂点了,要不……你那破车就别要了。”
“等会!要我请?可以啊!赔礼道歉也可以,这有什么的?”腊月笙。
“问题是……你看你这身份,这名头,跟一个小黄毛丫头道歉,合适吗?而更过分的,她还说必须要我作陪,你说……是不是有点……,算了舅舅,那车现在值多钱?我再给你买一个得了。”乐天,苦着脸说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面子在我这里不值钱,你约她吧。”腊月笙,一脸的不在乎。
“哎呀舅舅!你是这个!”乐天夸张的表情,竖起一个大拇指。
晚上,大东林,腊月笙、乐天、高小跳、祁琪,四个人等着侯敬婷。
乐天感叹着说:“我说舅舅啊,我是真服了你了,我以为就我们三个吃,结果你还邀请小跳和祁琪。”
“呵呵,怎么了?”腊月笙明知故问道。
“算了,不说了,外甥学到了。”乐天。
不时,侯敬婷穿着便装走了进来……
便装的侯敬婷,还是挺拔的腰板,警察的气质,脸上冷冷的,面对大家的热情,她也仅仅是敷衍的微笑,微微的欠身,轻飘飘地握手。可当她看到祁琪的时候,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愣了一下。
“跳跳!看着没,真像啊!”乐天,帖着高小跳的耳朵,小声说道。
“是啊!那腊总是什么意思啊?”高小跳,瞪大了眼睛,睫毛高挑,一脸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乐天,坏笑。
“这位是大东林掌门人,祁琪!不客气点说,她是我的妹妹,这屋里没有外人,候处长不会介意吧?”腊月笙笑着说。
“不会。”侯敬婷冷着脸。
在这个房间里,祁琪的温柔和侯敬婷的冷峻形成鲜明对比,一个温柔如水,一个冷峻似冰,简短客套之后,开始吃饭,而从头至尾,腊月笙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要车的事,更是只字未提。乐天没少给腊月笙递眼色,可腊月笙不理。
宴会的时间不长,侯敬婷便告辞了。
随后众人辞别祁琪,坐上乐天的车。
“舅舅!搞什么呢?咱干什么来了?”乐天不解地问道。
“呵呵,你们六少平时竟吃吃喝喝,嘻嘻哈哈,真不知道你的心眼都哪去了。你以为我真会向她道歉吗?你觉得道歉真有用?丢人现眼更让她瞧不起。”腊月笙望着窗外,淡淡地说。
“那祁琪怎么个情况?你叫上她来干什么?”乐天。
“祁琪比她大不了几岁,而且相貌比她好,身家比她高,可祁琪怎样一个女子,她又怎样?相比之下她心里没点数吗?”腊月笙,瞅了一眼乐天。
“哎呀我去!舅舅,弄半天你是想借机会教育她啊?”乐天,恍然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毕竟,咱们是请她了,给足了她面子,至于她能不能体会我的良苦用心,那就是她的事情了。不论男女,活着都离不开社会,做人如此狂傲,总有一天要吃大亏。”腊月笙。
大东林,总经理办公室……
“爸爸!侯敬婷是怎么回事?”祁琪。
“我也在琢磨呢。”祁东阳(王操天):“她本来也是XX里的人,头一阵刚调走的。”
“为什么调走?”祁琪。
“那是另外一件事情,跟她父亲侯振有关,她已经不适合继续在XX里呆着了,她需要避嫌!”祁东阳。
“那她为什么找腊月笙麻烦呢?”祁琪。
“这里面有些事你不方便知道。”祁东阳:“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过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消息,这是陆云和侯振之间的事?”
“那咱们帮谁?”祁琪。
“这可是立场问题,咱不能瞎掺合。”祁东阳。
“那陆瑶玩消失,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祁琪。
“呵呵呵!我就说我女儿肯定错不了,脑子随我。”祁东阳:“你的思路是对的,但在痈疮没烂透之前,咱们绝不要去捅破,明白吗?”
“嗯!知道了。”祁琪:“那侯敬婷是在搞什么把戏?”
“我猜他是想结交腊月笙。”祁东阳。
“啊?不是吧!哈哈哈哈……哪有这样结交人的?”祁琪。
“呵呵,你不了解侯振,他们爷俩的脾气真是一模一样,都是火柴头脾气,一蹭就着,太刚直!不喜欢绕弯子,但这并不代表人家不会用脑子。而且……”祁东阳,顿了好一会又说道:“祁琪啊,记住,咱们谁也不要帮。”
“陆云不是你的老朋友吗?”祁琪。
“有些事你不知道,总之,两边咱们都伤害不起。”祁东阳,意味深长地说。
“可我还听说,侯振总找你的麻烦。他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祁琪。
“他……!算了,你不用知道。以后爸爸会告诉你的。”祁东阳。
其实祁琪还知道侯振为什么总和王操天过不去,因为听史进通叔叔传说,侯振的老婆(丁豆豆),曾经被王操天玩弄过。可她实在是不太方便问这个问题。而她又那么乖,怎么能问爸爸这么不堪的问题呢。
“那我的策略需不需要变化一下?”祁琪。
“嗯……!我看不必。”祁东阳。
“那是不是太不符合情理了?”祁琪。
祁东阳心思了一会说道:“自己把握,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