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了。他大爷的,妖精还有艺名,这上哪说理去?
这里就是我的心魔?电视里的心魔不都是个人吗?怎么我的心魔是个次元?这里景色很美,云山雾绕的,如果这要是我的心魔,那只能说明我的心太纯净了。不禁感叹21世纪像我这么纯洁善良天真帅气的人可不多咯。
如果真的可以,老子是不会走滴,这里有吃有喝的,是多少人向往的桃园,以后这一块就老子说的算了哈哈。我不禁为自己规划好了未来,吃的就打猎,喝的有泉水,真他娘的惬意。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拿着跟木棍陷入了漫无目的的打野状态。既没有野兔,也没有野猪。我看了看天上不时飞过的蛟龙,一点都提不起食欲。他大爷的,鲁滨孙都没想我这么困难过。这深山老林的,也没个漂流物啥的?
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头也越来越沉,我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寻找可靠的食物,当我看到漫山遍野的桃子时,我都快吐了。这黄天心不干好事,你丫走的那么急干嘛?也没说把我放在这有什么意义,我开始向往文明社会了。这块确实太憋屈,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烟也抽没了,还没得吃。我现在好像一个怨妇。
我感觉我要饿死了,要么说人一到某种时段就开始矫情。我开始想念父母,想念朋友。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那个冒充我奶奶的家伙说四个字。我艹尼玛!如果非要给这份约定加上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心理上倒是没啥痛楚,身体上已经被饿的体无完肤。就算现在给我吃那个媒婆家的新出道的组合地三鲜时代,我都敢吃。回想起以前不吃这不吃那的,丫的当初小爷纯是不知道小康社会的美好。
就在我饿的眼镜发胀的时候,年前一股轻烟,随后冒出个小人儿。我一看,军大衣配钢盔,这不是那个有艺名的艺术家吗?瞧这身装扮这把他给帅的。不过该说不说,这老小子不禁思想艺术,行为也他娘的艺术。
“大哥,我在家吃着鸡鸭鱼肉挺好的,你给我拽这干嘛来?”
黄大一脸惊愕,“我在救你啊?”
我心中问候他祖宗。你特么有病吧?闲的没事救我干嘛?我在家过的好好的用得着你欠手爪子?此时此刻,我十分想见赵忠祥!我强烈怀疑我被关到地窖里也是这货安排的。
我强压着怒气,斥问道:“你特么的有病吧,没经过我的许可就把我带这来?连口屎都吃不上。”
黄大嘿嘿一笑,:“我真的在帮你。”
“何以见得?”
“随你信不信。”
说罢,一眨眼间,黄大就不见了。
他说的话我信三成,这三成里还有因为他是保家仙的水分。
同不是说众生皆苦吗?你看人家比尔盖茨哪苦了?估计他是为不知道吃啥而苦吧,同样是人生,而我却为了不知道啥能吃而苦,我的人生咋这么操蛋?这就跟莎士比亚的歌剧一样,有人欢喜有人愁。同样的道理亦可以赋予学习中。我记得上初中时候,思想品德老师就给我们讲个故事。有两个不务正业在沙漠瞎晃悠的盲流子,渴懵逼了,一翻背包,就剩半瓶水。一个盲流子开始瞎伤感“卧槽,就半瓶水了。”另一个盲流子还挺乐观,“卧槽,咋还剩半瓶水?”问,态度的重要性。
我们不可否认是不是第二个盲流子没心没肺,态度要能把半瓶水变成一个水库,哪还有沙漠给他俩溜达?一个态度就都变成绿洲了。
我犹记得当初我给的答案是去找数学老师,教思想品德那老头一脸懵逼。我的态度也很端正啊,如果小明那傻子不同时开一个水龙头一边放水,那两盲流子哪至于就剩半瓶水?
此时,我正对着漫山遍野的桃子深陷纠结,如果我的态度能说“不”,我也绝对能把桃子变成烧鸡。
越想越生气,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我的烟早就抽完了。我在这里不知道要待上多久,几天?又或者几年,都有可能。
他大爷的黄大!你特么以为我是闷油瓶啊?就把我关这里了。我不期待出去之后会不会有个傻天真在等我,来盘酱肘子就行。
如果有机会,我肯定干他丫的,给他打成黄焖鸡米饭,让他再猖狂一个?老子叫他知道知道什么是恐惧。
黄大那老小子说小爷我在心魔里,放你妈 的罗圈屁!你见过谁心魔这样?这要是给我个boss让我磨个通关也成,啥都不给,就特么一座大山,还有一支臭黄鳝在天上飞,飞尼玛了个腿啊!
小爷就不信我还出不去了!爷文韬武略,本领通天。也不知怎么的,就喊出“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的口号。得亏这没有别人,要不然还不尴尬死我啊?
我越想越气,拿出我的小灵通手机。锲而不舍的给家里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给我气的直接把小灵通摔了,然后陷入后悔中。他大爷的,这几天我还偶尔耍两把贪吃蛇打发时间,这下我特么咋个过?抬头看了看天上,这特么不就有个贪吃蛇吗?可我够不着啊。
等等!黄大王八说这里是我的心魔,我之前一直以为这里的环境是,从未想过天上那条贪吃蛇。
俗话说得好,揭人不揭短,打蛇打七寸,我望着天上那只蛟,怎么看怎么像黄鳝,莫非它就是阵眼?那老子还跟你客气个啥?直接不捅你七寸揭你短。
天地九万里,虽说那只黄鳝还没到天顶,但
给它打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传闻,龙最怕两种生物,一个是猴子一个是犼。怕猴子可能是被儿童偶像孙悟空打下的心里阴影。怕犼则是因为犼牛逼啊,纯纯的实力派。清代东轩主人的《述异记》中记载:“东海有兽名犼,能食龙脑,腾空上下,鸷猛异常。每与龙斗,口中喷火数丈,龙辄不胜。康熙二十五年夏间,平阳县有犼从海中逐龙至空中,斗三日夜,人见三蛟二龙,合斗一犼,杀一龙二蛟,犼亦随毙,俱堕山谷。其中一物,长一二丈,形类马,有鳞鬣。死后,鳞鬣中犹焰起火光丈余,盖即犼也。”这说明什么?犼是龙的天敌,而天上那个黄鳝明明比龙低那么几等。
我想了好久,终于放弃了。犼只是传说,连什么样子都没见过。猴子嘛,我不就是猴子进化的吗?虽然离猴子差几个档次,可那只黄鳝离龙不也差挺多嘛?应该足以对他造成伤害了吧?
我鼓起勇气,高喊:“天上那只泥鳅,你快别飞了!”话说的挺有气势,但我其实是害怕的,这特么的要真下来我可咋整?既没有金箍棒,也没有乾坤圈的。它下来给我整一口不还是秒秒钟的事?
既期待又害怕,他大爷的,既然是我的心魔,迟早得面对。那泥鳅仿佛听到了我的呐喊,如奔雷闪电般飞了过来。 给我吓得一阵哆嗦,我也不知怎么的,下意识的咬了一口舌尖血吐了过去。妈的。估计没等它下手,我就自残了。
万万没想到,那泥鳅冒死还挺怕我的舌尖血。我也不顾形象的跟小屁孩似的一个劲儿冲着大泥鳅吐唾沫。每吐一下,那大泥鳅就一阵急头白脸的翻滚,像极了赵四跳的海豚舞,他疼啊。
我看着地上十五米左右长的蛟龙,不勉感觉 有些搞笑。而那蛟也丝毫没有贯彻我,就在我狂笑不止时,起身一个大尾巴甩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脸上。
老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揭长不揭短。你丫的这是在践踏我的尊严,如果上天给我屠龙的本领,我宁可舍弃着尊严,哪怕身穿红肚兜。
以前这货一直在空中,也看不清。现在突然在我面前,别说,还颇有点蛟龙的样子,不过怎么感觉都想是黑化了的泥鳅。怎么说?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它的长相确实和国产五十二集大型动画片《小鲫鱼历险记》几年的赖皮蛇相像。
我颤抖的吐着口水,表情木讷,早就忘了舌尖血已经没了。赖皮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声震彻天地的龙鸣,紧接着一股腥风吹过我的身躯。值得钦佩,我特有骨气的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我想如果双腿听话的话,我估计已经不在这里站着了。那赖皮蛇也不惯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开,不是摇晃着那巨大的舌头。每走一步,便梨花带雨般流落几片璀璨。
难道,难道这货走走道尿了?想了想又不对,这货没脱裤子呀。莫非刚炼化成蛟没多久,还保持着蛇的本质?那么只会有一种解释了,这货在退皮!
从小就听说蜕皮中的蛇是最脆弱的,那么既然它们是一家,岂不是都差不多。几秒钟我的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