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井?哪来的枯井?我家也没有枯井啊,墨菲定律有一条是你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东西就别找了,说么某个时刻就自己出现了。我也曾想过枯井能不能自己出来,可那不属于我拽着灵儿——扯犊子吗?
灵儿睡觉特别死,死到什么程度?就是外面发生核爆炸他都不带醒的。我召唤了几声不见他有反应后一个大嘴巴子扇到灵儿屁股上,伴随着一阵杀猪般的声音,灵儿起身就是一记扫堂腿,那你当我是吃素的?能被他打倒吗?只是被他一个扫堂腿踢的差点不能生育,你大爷的!我不跟他计较,忍着剧痛跟他说了我在爷爷床底下的所见。别问我为啥不计较,我好汉不记仇呗。好吧,说实话我他娘的哪敢计较?
趁着月黑风高夜我两在老家的院子里偷摸一顿扫荡式搜索,我两累的满头大汗,也没找到传说中的枯井。灵儿有点不耐烦了:“你家到底有没有枯井啊?”我问:“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大爷啊?”
灵儿实在是不乐意找了,毕竟这玩意我也说不准,我记得在我印象里是从没见过家里有井啥的。灵儿一拍脑门:“你怎么不问老爷子呢?”能问我不早就问了,老头脑子时而糊涂时而迷糊的,就是没清醒过。
于是我两就开始一顿瞎分析,灵儿一拍大腿:“阿硬!你爷爷埋东西时候那都多少年了前了,现在就算是枯井也早就平了!那玩意上哪找去?”我一想有道理,我说:“那会不会是重点不是枯井?对了!照片上有七爷,咱咋把他给忘了!”一个卧槽肯定表达不了我的惊讶。必须用两个卧槽还得乘以二次方才能描绘我心中的激动。我准备问问七爷知不知道这事。
这个问事情吧是有窍门的,你得挑不经意的问,而且得旁敲侧击的问,不然谁都能看出来你这事有多重要。这就好比你买彩票中500万,你直接问别人500万能买什么车,傻子都知道你有资本了,谁能不觊觎你兜里的那两个子?
我两硬是等到中午的时候才给七爷打电话。不久便听到电话里传来七爷的声音“什么事?”
“喂,七爷,鬼哥的事你知道吗?”提起鬼哥我心就痛,但又不得不提他。七爷那边沉默了,七爷本领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知道鬼哥的事?半晌没听到七爷的声音,我试问:“七爷?”
只听见电话那头一声哀叹“这也是天意,在劫难逃。”
我慌忙说道:“七爷,你知不知道我爷爷有件重要的东西,听说这东西好像能救鬼哥。”鬼哥是七爷的心腹,我不得不用鬼哥作引子。
七爷那边又是一阵沉默,不久,一段低沉的声音传来“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一听有戏,看来七爷是知道的。我说:“老爷子今儿清醒时候说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一年都难得清醒那么几次。我这刚要问他,又糊涂过去了。这事弄得,七爷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电话那头说“我听你爷说过那么一次,好像是什么书。”
卧槽!书?那不完了吗!什么书埋地底下还能保存的住?也来不及我瞎想,我又舔个脸问:“那您知道什么书吗?放哪了?”却没想到七爷也不知道。我脸都黑了,啥书能放井里啊?我爷什么脑子。
灵儿比我都着急,听我说完那东西好像是书之后拉着我就要去找,看来不止老爷子脑子坏掉了,灵儿脑子也有缺陷。我把顾虑跟他一说,他听到这条噩耗后嘴角一顿抽搐,人也不好了,说啥要把老爷子从床上拽起来。要么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相反我还真没想过书能有多重要。
书这东西在现在这个社会还真就没啥用,毕竟现在有电脑有手机谁看书啊,古人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特么拿书去买菜你看人搭理你不?那颜如玉能陪你睡觉吗?黄金屋能让你待里面睡觉吗?颜如玉!卧槽!我咋总把她忘了?我内心有点窃喜,谁说颜如玉不能陪着睡觉的,我特么天天和颜如玉睡在一起哈哈。
我趁着灵儿上厕所之后跑进了仓房,毕竟灵儿对我家仓房有恐惧,因为我家大狗拴在仓房前。这狗不认亲,别说灵儿了就连我有时候它都不会给面子。
我心里默念“傻妞傻妞,不惜改变穿越空间想和你见面。”终于在坚持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我放弃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只能安慰自己可能今儿傻妞不在家,她也许回到2060年了。
当我从仓房走出来时正巧看到坐在门前喂鹅的灵儿,灵儿一把青菜叶扬过来:“干啥去了!快比比,说不出来打死你。”
我望着眼前的傻狍子:“那个,那个仓房风水好,说不定找到啥线索。”这理由搁谁能信?我抓紧转移话题问到:“我奶奶呢?”
“出去给鹅割菜叶子了。”
“你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说帮老太太去弄弄。”我心里满是抱怨,毕竟老太太岁数大了,推荐也不是那么灵活。
灵儿也看不上我这包工头模样,反驳道:“那我也没闲着,这不是喂鹅呢吗?家里没有菜叶子我还特意去菜窖里拿点白菜帮子。你家那菜窖也忒深了,我特么还没看到有梯子,你瞅瞅这给我摔得。”
我心说咋不摔死你,那也叫活啊,还他娘的去地窖里拿菜帮子,我都不敢下去,那菜窖多深呢,跟口井似的,站上面都恐高。等等!菜窖?井?我一把抱住灵儿,谁说你脑子有缺陷的?你特么简直是天才!
灵儿一脸懵逼,一脚蹬开我:“我早就看出来你心里那座断背山海拔不高,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登顶了。”不由他分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仁不让我们荡起双桨之势拽着他朝奶奶屋里的菜窖嗖嗖跑去。你大爷的,分析那么多地方咋唯独把老太太的屋给忘了!
我俩下了菜窖,真特么深,又黑又潮,还散发出一股子霉味,经过十来分钟的奋斗我俩终于在白菜堆里找到了一块大理石板,我俩顶着满头大汗废了吃奶得劲终于把大理石挪开了,嚯!别说,还真他娘的有井!可我怎么从未听爷爷奶奶说过这口井?况且这口井在奶奶屋的菜窖里她不可能不知道啊?那为什么我问她家里有没有井她说没有?
黑咕隆咚的井口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景象,仿佛一块黑布隔离了两个世界。小时候看漫画说地球这一边是中国,另一边是美国。相信许多人都想过在脚底一直挖下去会不会到美国?此时我是真怕我一脚踏进去就进入了美国。
我和灵儿俯身在井边的石台前,不是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看来这井底很大,而且底下也不是暗流,应该是泉眼。这特么就有意思了。我俩思前想后硬是谁都没敢下,最后协商了半天,还是灵儿召唤了一个附近的野仙下去探探。这位爷名叫胡百岁,应该是刚得人身不久,话都说不利索,修为也比黄天心差了一大截子。胡百岁二话不说飞身跃入井下,隔了得有两三分钟,胡百岁上来了。据他所见这井下果然是另一番景象,井下很大很宽阔,得有那么八十多平方,有一条暗河。我问有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他说只看到这么多,并没敢往深了走。卧槽!感情这仙家的胆量也就一般啊。
不管了,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爬上菜窖,出了门正好碰见奶奶割完菜叶子回来,我谎她说二大爷叫打麻将,我奶奶怀着赢钱的心颠颠就去了。我迅速从仓房找出一根麻绳,回到井边把麻绳一头拴在梯子上,梯子的面比井口大了太多,能固定住,而且肯定能承受我两的体重。作为第一受益者,我打头阵下了井。果然井下和上面有着天壤之别,跟特么盗墓小说似的。而且底下不止胡百岁说的那么大,我俩在往里走了得有几百米,一个空心木桩子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远古时期的人们善于把粮食藏在树洞里,听说能保持干燥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只是怕别人偷去。怎么现在这社会还能方木桩子里呢?能放住吗?我怀着忐忑的心走近了木桩子。手电筒一照,你大爷的可算找到了,一个四四方方上了锈的铁盒子!我他娘的把这玩意当成骨灰盒一样尊敬的捧了出来。灵儿道:“阿硬,那边有个电梯。”我去你大爷的,这啥地方,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我以后叫江三岁得了呗。我摆了摆手意思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灵儿喊到说:“你特么别不信,你看那啥啊?还往下降呢。”
我能信吗?我当然不信,可当我我一回头的时候,哎你大爷的,我咋不信呢。手电筒隐约的弱光一照,一排看不清的是什么的东西嘶嘶啦啦的往下降。还真有电梯?我走了过去,操你大爷的!那特么是蛇!一排会操演着仪仗队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