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想要做什么就直接说吧，我都能够接受。”

最起码他现在已经回来了，而且他也知道真凶到底是谁，他没有必要在帮着她一直掩护着。

墨老夫人深深的吸了口气，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墨凌御居然变得这么不让人省心。

“程蝶舞是凶手，你为什么要放过她？”墨老夫人非常认真的看着他，难道现在他还想要狡辩吗？还是觉得这是她们在撒谎？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墨老夫人觉得特别的心寒。

如果这一幕让夏安芷看到的话，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很多时候，她都想把他的脑袋挖开来，看看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心虚了吗？还是你根本就知道？这些话可是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的。”

她这么大岁数的人根本就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现在也是如此。

墨凌御当然知道凶手是程蝶舞，可是六年前她救过他的命，他不能对救命恩人这么残忍。

“奶奶，蝶舞现在无家可归，就算会做这些事，那也是不经意间做的，和她根本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