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柳一凡便出了内世界,拿起当初被周狂丢入井中的那份藏宝图,看也不看一眼,丢入内世界后便化作一道五色彩光奔向当初的小石镇。
柳一凡并不知道孙无恨在那小石镇中定居,只道是想碰碰运气,若能完成那人的嘱咐自然是好,但像孙无恨那样的人又岂是如此好碰到的?
“呼。”
不过一个多时辰,柳一凡便飞度万里来到了小石镇的上方,对着那座小石镇低声道:“告罪了。”
“孙无恨前辈,晚辈柳一凡有事相商!”柳一凡运用真元大吼道,
那一声并非震耳欲聋,在常人听来可谓一点声响都没有,但对于修士来说却不亚于在他们心头猛的敲了一下。天龙八音,这便是柳一凡此时所运用的法门,不过若是有人看到他将那威力极强的天龙八音用来作为传声的手段不知会不会暴打他一顿。
“咻,咻。”两声,两个华装男子飞上半空中盯着柳一凡怒喝道:“你是何人?”
那两个华装男子并非是依靠本身修为遁光而行,而是凭借脚下的两柄三品飞剑,或许在俗世中两把三品飞剑已经是神兵利器了,但在柳一凡的眼中却不比废铁高上多少。
柳一凡没有看到孙无恨,叹息的摇了摇头,他也本没想会遇到。
转身,便欲离去,但那两个华装男子那里容得柳一凡如此无视他们?虽说他们惊骇柳一凡的修为,但这等修为只要达致金丹期便能勉强做到,若是修炼风系法术或是真元兽是飞兽一类的那就更容易了,但他们可是被宗门宠惯了,宗门中元婴长老都有不少,宗主更是长生期。
他们怎容得柳一凡如此无视,挥手两柄二品飞剑直冲柳一凡过去。
“呼。”
柳一凡见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袭击自己,柳一凡本不是善男信女,再加上梦馨的离去,知晓了龙鳞军的秘辛,看着一位为了自己族人奉献全部甚至于舍弃往生机会奉献灵魂的汉子!此时柳一凡的心情嫉妒烦闷。
好!就拿你们出气!
“哼!”柳一凡冷冷的哼了声,双手连魔气都不覆盖!便径直的抓向那两柄二品飞剑。
二品飞剑虽锐利,但又岂能伤的了柳一凡的身躯?
“叮!叮!”两声,两把飞剑就被柳一凡赤手握住,手掌没有丝毫伤痕,就连白印也没一条,柳一凡双手一拧。
“咔,咔。”那两柄飞剑就被柳一凡捏做碎片,眼看要掉落时,柳一凡想了想还是将其收入体内世界,毕竟现在他可是要养活一个界,如果想要将那个界衍生成如九州一般亿万万里不见底的大小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双目五色光芒一现,那两把飞剑的碎片便没入了柳一凡的眼中。
“我是开山宗宗主之子王鹤,你敢得罪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两个华衣男子其中一个怒喝道,而另外一个则是拉着他低声道:“少爷快点走吧。”
那人并不像王鹤一般愚昧,他知道这世上有许许多多不是开山宗所能摆平的,他见柳一凡的神通,在加上柳一凡对他们法宝的不屑便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能轻松捏碎二品法宝并且令其消失不见,这等本事那得宗主才有啊!
“怕他做甚,这里是我开山宗的地盘,我们的宗门就在百里外的山头上,怕他?哼!小子我告诉你现在就算你跪下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王鹤不屑的看着柳一凡,但他却不知道依照柳一凡现在的手段对付长生期完全不是问题,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没学过什么厉害法术的长生期呢?
柳一凡冷冷的看着王鹤,心中杀意以起,他非常痛恨这种依仗自身世家便目中无人的存在,而且自己的宗门也是因为这种子弟才灭去的,原本宗主就是和和气气的脾气,守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也要先讲理的人,但是当初他们居然奸杀了师傅的女儿!
自己的小师妹余若雨,这又让师傅如何忍得?屈辱的活着,不如光荣的死!
而另外一人也感受到了柳一凡那如实质般的杀气,不禁心中打鼓,毕竟开山宗或许在这里是百姓的天,但是在一些中型门派来说就不值一提,看这人如此相貌竟能修成那样的法术,这如何不让他心惊?万一是那个受宠的弟子出来游玩,那不是死定了?但又不敢走,自己走了开山宗宗主也饶不了自己的家人。
只好硬着头皮道:“少侠消消气,这次是我们做的不对,还望少侠大人有大量能放过我们,我们这就滚。”
“啪。”清脆的一声响起。
那人的脸上有了一个红印,王鹤不屑的看着那人:“齐先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要是传出去让少爷我怎么在这小石镇混下去,孬种!怕他做甚?我已经捏了玉符,爹爹马上就要来了。”
齐先原本怕这少宗主做出什么过激的时,那样别说面子了,保得住命不都是个问题,但听到宗主要来心便放了下去,宗主知道深浅必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样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能保住了。
“但是我怕王宗主来不了了。”一略带嘲讽的声音从小镇外传来。
柳一凡等人定睛一看,小镇外多了三个人,其中两人身上都是披着虎皮做的衣衫,相貌粗狂的男子,不过若是细看便能发觉他们的虎皮并非真的,而是看起来像罢了。
而第三人身穿华服但却是已经身首异处,尸体躺在那二人的脚下,头颅则在其中一人的手上把玩着。
“爹爹!”原本嚣张无比的王鹤看到那头颅时不禁惊骇的呼出声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爹爹怎么可能死了!
王鹤飞快的飞到地面想要看清那头颅,想要证明那只是自己看错了,而地上的两人也没有说什么便将那头颅抛了出去。
王鹤伸手抓住,他仔细的看着。
那头颅双眼目漏狰狞疯狂,面目也微微的有些扭曲,但王鹤却是认得这是自己的父亲,自己所仰仗的天,开山宗宗主!现在他死了,自己如何与刚刚那人谈条件?
“你们敢杀我爹爹,你们敢杀我爹爹!”王鹤疯狂的吼道,但那二人却是当听不到,其中一人淡淡的笑道:“种下恶因,得之恶果。不过杀害你爹爹的可不是我们,我们也没那本事,是堂主做的,猛虎帮坐下白虎堂堂主做的。”
“不可能,宗门有守山大阵,根本不可能被和爹爹同样修为的人杀死!”王鹤不信的吼道,
“对对,没想到你这纨绔却是懂得些。”另一人笑道:“不过若是有人提前将守山大阵撤去,告诉我们人员分布,并且给宗主下上慢性毒药,虽说那毒真的很慢,需要下数年才能毒死这长生期的修士,但吃个一两年实力却是会下降许多。”
“是谁?!”王鹤怒吼道,但他却没有认清形式,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我!”一声冰到极点的声音从王鹤的身后传出,王鹤看着身后眼神冰冷的齐先怒吼道:“宗门给你吃穿你为何还要…”
但王鹤还未说完,齐先便将王鹤的喉咙掐住,举起,他残忍的笑道:“我为何要如此?我为何要如此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