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行，原本计划的万无一失。但突然出现的变故，让众人心惊胆颤。

除了楚程看出了那是曾经的战场，其余人，皆是认为那一位皇者放了他们一命。

那是在岁月中留下了印记，很有可能是因为楚程的到来，触发了那枚印记。导致当年景再现了。

因为那名白衣女子，是风靖节。

星辉之下，其实谁也无法看到那人的面目，以及绝世风华下的那张脸，但那双纤细的手掌，让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一位女子。加上那是昔日的景象，根本无法感受到气息，以及七影的那番话，让楚程同样误认为，那是一尊神族的王者。

楚程猜测，这是那一位特意在此留下的印记，为的就是让自己能够看到。

这不仅仅是透露去向，更多的是让楚程大致认清实力，两者之间、是否有差距。若是差距太大，那便迷途知返，再闭关修行。直至，认为能够与那一幕中的自己相比，再前往域外十重天。

楚程的眸光、看着面前梦幻般的七彩，依然回忆着先前的那一幕交战。

“能够被称之为地界的王者，且身隐于空，至少也是迈入空境的层次。这已是世间真正的绝顶，已经超脱于规则之外，不可能真正的死亡。但那一位能够轻而易举的镇压一尊空境大能，至少也是达到了神空境巅峰。”

那一战，风靖节并没有展现心界。故而，无法推测是否迈出了空境的第二层次。